的红茶跟隔着水杯她清澈的眼眸,他心微微涟漪。
但是在接过的瞬间,他倏忽间又敏锐意识到了什么。
望着那两人接触到的手指,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然而顾梓璇却没有任何反应,只等他接稳后,才缓缓抽出自己的指尖,面色从容的就像压根没意识到他们其实也是异性一样。
想着那顾梓璇拿着枕头跟封成瑾打闹,面对封成瑾的怀抱会脸红的画面。
他褐瞳敛了敛,道:“梓璇,你……觉得封成瑾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对人好,却没有压迫感,对待女士都很礼貌,虽然偶尔幼稚一点,却不会乱来,大方,原则性强,智商情商也都很高。最重要,他比较懂女人心底在想什么,有的时候我觉得他都不像个外表那么霸道深沉的男人,像只女人肚子里成精的小蛔虫。”
不知道余远堔为什么问,不过顾梓璇如实相告,话到尾音,更不自觉笑了起来。
余远堔却想着自己在榕城这么多年,商业圈子里听过的那个近乎传奇般的男人。
事业两起两落,但每一次都是以更高的姿态站在商业圈行业的金字塔,他手腕强硬,做事雷厉风行,虽然外表雍容,但是每一个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极度好说话的外表下,是绝对不能挑衅的高冷跟自负。
他对感情也很洁净,入行17年,o绯闻,没女人敢往他身边凑,似乎有过喜欢的女人,但是最后放下了,也无疾而终。
可这样一个一直沉迷在做生意赚钱中,男人女人谁也不敢招惹的男人,为什么在顾梓璇眼里,却随性成这样?
而且,封成瑾昨天那挑明的态度,毫不遮掩的司马昭之心……
像是觉得什么完全不对劲,余远堔喝茶的过程中,眉头越蹙越紧,却怎么也连不起思绪。
当毛线般的凌乱彻底侵占脑海,他烦躁的决定不想了时。
却伴随着顾梓璇起身,要去洗手间的动作,扫了她脚上那双封成瑾专门命令秦诺去买,秦诺买回来,还被他在医院门口看了一眼,说“太硬,去换。”的平跟鞋。
心浅浅一动。
恍惚间,昔日跟人闲聊起榕城企业家时,朋友跟他说过的话忽然闯入了耳朵。
“他喜欢过一个女人,对那个女人照顾到不能再好,他还去美国开过公司,他八年前曾经阑尾炎手术伤口还没愈合就要往美国跑,震的封家上下差点没掀起轩然大波。”
余远堔眉睫一颤,像是串联上什么剧情因果,诧异的看着顾梓璇,褐瞳里,粼粼水光一直在颤抖,良久无法回神……
……
榕城,滨海路的海滩边。
回国后的赫启默一脸阴沉的听着梁西在汇报。
“总裁,太太的手机这几天我现每天会定时开一个小时左右,昨天已经找过陈局长,经过开机时定位追踪,觉在滨海路上活动,只可惜等我们到的时候,手机又关机了,人也不在。今天您来了,正好看看。”
现在是下午5点,赫启默回国后,因为临时又有高官约局,实在推不掉,又陪了三天。
这三天,他无时不刻想抽身离开,但每一次面对那个中/央正好管纪委,下来榕城视察的官员,他又实在忍不住还是留在了现场。
三天的酒喝得他几乎胃部在翻滚。
此刻,面对顾梓璇整整六天不见的状态,他焦躁的情绪更胜。
也许情绪的紧张加了胃痛的蔓延,抽搐犯来时,梁西见状立刻给他递上了胃痛的药,又拧开一瓶水。
他喝过,顿了会儿,等面色再缓和些许后,才道:“是每天下午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