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芸熙此时脸色也是红的发烫,她与慕容逸雪的距离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慕容逸雪的呼吸。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她的脸颊,她与慕容逸雪面面相觑,竟然谁也讲不出话来。
终不过是一场烟雨,缘定三生。
回到玉皇山庄时,已是黄昏后。
两人还未得走进正厅,就远远瞧见一位清秀的少年迎了出来,正是李望舒。
李望舒的样子似乎有些焦急,叹道:“你们二人这是去了哪里?”
白芸熙嫣然道:“有丁大哥保护我,又有何担忧?望舒,你可是准备了鲜美的鲈鱼宴么?前几日还没吃的够,今日突发有些念想。”白芸熙只觉得这九溪烟树来去的路程并非易事,先前李望舒众人可是乘着马车,她与慕容逸雪走的匆忙,这一路下来皆是徒步而行,况且山路更加耗费体力的,她只觉得腹中微微作响,俏脸一红,得知自己真的饿了。
李望舒苦笑道:“想吃鲈鱼又有何难,我托下人去准备就是,只是…”他踌躇不定,似有难言之隐。
白芸熙瞧着他,不解道:“只是什么?”
李望舒瞧着白芸熙,慕容逸雪二人亲昵的样子,不觉然叹了一口气:“你们不在山庄的时候,安歌长兄已到,此时应该在正厅等候。”
白芸熙顿时神色变得黯然,像是黄昏后的夕阳,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她与谢安歌的关系,可是她一直不愿想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