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洗衣服，也全部被剪碎了。”林嫒一直低垂着脑袋，末了又说，“那些被剪碎的衣服上，还放着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这些是我亲眼看见的，也许，还有很多我没看见的……”
“你都不帮她的吗？”萧飒气得大叫，“那些混蛋，你们没跟老师告状吗？学校都不管吗？”
“也有老师发现过，不过那时候小朝在学校的风评不好，负责的老师也是走走过场，陆小朝也没把人指认出来，学校也没深究，也就这么过去了。”林嫒说。
“难怪小朝说自己以前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萧飒一脸的心疼，转过脸来对我说，“你说，如果我在初中的时候认识陆小朝，她会不会就少受些欺负？”
“她虽然受尽欺侮，可却也从不跟人屈服讨饶，总是倔强不屈的样子，这让欺负她的那些人更加看着不顺眼，自然就更加变本加厉的。”
办公室里的气氛也更加凝重了，我们都沉默着。谁也无法真的体会陆小朝遭受过的哭难，不管此刻听来，这些事情多么让人起鸡皮疙瘩，我们也无法真正去体会。
陆小朝有多痛，我们甚至无法想象。
“今天我跟陆小朝出去看电影的时候，约莫是碰到以前欺负她的人了，”我讷讷地说，“我从来没见过陆小朝这么恐慌的样子，从来没见她对谁屈服过……”
“陆小朝在高中的时候，当时你们班也有女同学威胁过她，让她离你远点。”林嫒终于抬起脸来，看着我说。
“什么时候？”
“你们一起摔下河住院那会儿。”
那段记忆对我来说并不遥远，那时候她突然对我冷淡，想来，约莫也是因为这些吧。
“你今天有没有狠狠教训那些人？”萧飒摩拳擦掌地问。
我摇头，教训？怎么样的教训都不够。
“章星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的？你以前的狠劲都去哪了？”萧飒大叫。
“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我没耐性地吼了回去。
“我先回去了。”林嫒站起身来，我却猛然瞥见，她脸上似乎挂着泪痕。
“广告方案的事呢？”我问。
“公司很看重这个案子，后面还是会跟进的，你们看着处理吧。”林嫒有气无力地说。
“林嫒，你别泄气啊！”萧飒大声叮嘱说。
“你可真是博情啊，到处留情，你本事见长啊！”我看了萧飒一眼，然后有气无力地倒回沙发。
“我跟你说个事啊，林越似乎跟陆小朝还有联系呢，你知道吗？”
“你想挑拨我跟陆小朝的关系啊！”
“我像这种人吗？”
“嗯，像，很像！”
“不识好人心！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阴暗呢！我告诉你，”萧飒有板有眼地说，“等到陆小朝被抢走，你就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