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用上了,也不见有任何变化,这倒是有点奇怪。”
没变化的意思,就是连他都束手无策么?虽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一阵颓唐。阿比盖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古,道:“大巫,那......”
扎巴尔目光始终不正眼瞧我们,似乎在他的眼里只有毒和药草,沉吟片刻,他忽然道:“你去后山虫潭摘一株化骨草,普通的草药对这种毒无效,我便用蛊术试上一试。”
阿比盖尔听得一头雾水,道:“大巫,化骨草腐蚀性极强,金铁也承受不住它的药性,均会被化成一滩铁水,被族人们用来涂抹兵器上用来狩猎对敌的,用它来试验皮肉,会不会太过了些?”
听扎巴尔说要用蛊术尝试,我不由竖起了耳朵,脑子里也一阵的迷糊,右臂能变得如此坚韧已让我心惊不已,可现在,却要用上腐性草药?
正想着,只听扎巴尔道:“非常之毒需以非常办法祛除,但我自有分寸,你无须多问,去吧。”
阿比盖尔行了一礼,道:“是。”
他转过身,刚要领我们离开,扎巴尔叫住了他,道:“还有,雨季已至,今夜我要在此开坛祭祖,你也命人着手准备一下。”
阿比盖尔又道了声“是”,这才领着我们离开扎巴尔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