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面对一猴一蛇的时候,我已经顾不了许多,这个时候对我来说,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赶紧离开现场。
而就在我好不容易握紧把手的时候,突然之间,草丛中又窜出了一条花蛇,这蛇脑袋上的花是红色的,在黑夜中透着微微的荧光,仿佛随时要滴下血来。这蛇离我的车轮大概只有10cm左右的距离,就在我把左脚放上机车的时候,这蛇突然一个激灵,张开血盆大口,竟然咬在了我的腿上。
啊!
在被花蛇咬住的瞬间,我的双腿猛然一阵疼痛,小腿的骨头处仿佛像是被人用门板紧紧地砸下一般,那疼痛几乎是牙疼的一万倍,一瞬间,我只感觉到眼前一会,呼吸一滞,一口气几乎上不来。
在我被蛇咬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反击手段,就是将我手中还没来得及扔掉的高压手电开启,然后向那咬我的东西打去。
前后不过半秒钟,这咬到我的蛇,躲过了手电的高压打击,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凭空跃起,在短短的一瞬间,我几乎可以看见这蛇的血盆大口正在张开,一股恶臭袭面而来。这蛇张着嘴冲着我的脖子和脑袋而来,下意识地,我将紧紧握住的右手一抡,挡在身前。
就在我几乎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又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这蛇几乎要咬到我手臂的时候,突然之间,我的手心焕发出一股极淡的古铜色光芒,然后那蛇仿佛像是被冰冻住一般,在空中猛然停止住了身体,在我手臂的挥动下,瞬间飞到了黑毛磷猴和另一条蛇的战局之中,很快,就被猴子捏在了手心之中。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可以十分确定,就在那危机的一瞬,我看见了自己的手心在发光,而我右手上握住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雪莉托我找的怀表,这怀表上面占满了我手臂上流下的血。森林中的天色很暗,事故现场几乎没有任何光源,我可以确定,怀表在某个时刻,真的发光了,这不是幻觉!
就在黑毛磷猴抓住红花怪蛇的瞬间,最早出现的黄花蛇怪蛇紧紧地咬住了大家伙的手臂。这一幕我看得非常清楚,就在花蛇咬住磷猴的时候,那家伙突然一下子停住了动作,下一刻花蛇脑袋上散出荧光,我可以看见花蛇已经改变方位,咬住了磷猴脖子下的肉瘤。
当时我还不清楚这磷猴是什么来历,但这肉瘤一紧一驰,倒叫人印象深刻,时隔多年,我都还记得这东西。就在黄花蛇咬住黑毛磷猴的时候,异变突生,那凶猛的花蛇,在咬住肉瘤之后,突然之间脑袋上的花燃了起来,同一时间,整个脑袋突然泛红,碳化,竟然被烧着了!
那黑毛磷猴脖颈之处遭到打击,吃痛中,竟然将雪莉的包包给扔了出来,同时一手抓住了没了脑袋的黄花蛇,发出一阵渗人的怒吼,下一刻,这大家伙竟然左右开弓,将两条蛇同时吞进嘴里,就在这2米多高的猿猴咀嚼的时候,空气中散发出了一股古怪的气味,大家伙口鼻之中冒出了白烟,脖子上的肉瘤红光更盛。
眨眼之间,大猩猩突然发出了一声吼叫,张着嘴不停地呕着东西,双手捶打胸口,一开始我以为,这是胜利的欢呼,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想错了,这大家伙似乎很难受。
这大猩猩被怪蛇给毒到了吗?
关键时刻,我怎能放过机会,就在黑毛磷猴咀嚼怪蛇的时候,我快速地稳住车身,北极虹光发出一阵干净的轰鸣之声,瞬间疾驰而动,带着我离开了现场。
呼!
呼!
我将雪莉的怀表和好不容易从地上抢来的包包放在了身前,北极虹光的轰鸣声很大,但是处于紧张我还是听见了自己无比粗重的呼吸声。重型机车的油门被我催到了底,仪表盘上的数据不断飙升,很短的时间内,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