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南心想着怨不得这丫头刚才一直围着自己的头打转,想来也知晓些易容的门道,看来她最后伸手摸自己的脖子,怕是想要亲手揭开自己的面容,“我答应你,不过你还是要等一会,因为我的面具可不是一撕就能撕下来的,需要用药水浸泡一会儿。”
一炷香后,庄南的面具被取了下来,待他转过身来,非影终于看到了那张天怒人怨的美脸,不得不说云岫那个丫头嘴虽然横了些,但说的都是大实话,庄南这张脸称得上三分精致,三分妖娆,三分脱俗,还有一分是他平添的英武之气,当真是美轮美奂,过目难忘。
“把口水擦一擦,不要再荼毒我仅有的一床棉被了!”庄南虽然很讨厌别人对着这张脸目瞪口呆,但是非影那花痴的表情却是愉悦了他,“庄大哥,你干嘛要说话,你不知道刚才在朝阳的映衬下,你那张鬼斧神工的脸还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不得寻,可惜都被你没情调地一句话给破坏了,现今看来美则美矣,却再不复刚才惊鸿一瞥,动人心魄!”非影懊恼地抱怨道。
庄南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评价他的真容,这个丫头非但没有被他的美色迷惑,还像欣赏一件完美的瓷器一样品头论足起来。“我总要拯救我可怜的被子吧,既然也没那么好,我还是带上面具吧!”庄南无奈地说道,“别,别,别,这里既没有照相机,我也不会画画,你都答应让我看了,多看一会儿也无妨吧!”非影赶紧伸手阻拦庄南,一不小心忘记猪蹄了,又疼前仰后合,“就算看在我受伤的猪蹄份上,让我多欣赏一下嘛!”
“还真像个猪蹄!正好我还有事跟你说,一会再戴也不迟。”庄南搬了个凳子坐下,又道:“夜探的结果你也知道了,看来这秦老爷确实对当年之事,知晓甚详,这准确的解药就能证明,至于你猜测他是否识得凶手,这还需要进一步打探,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庄南抬眼看向非影,她却一直呆呆地盯着自己,估计刚才他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看来自己这张面皮还真是能秒杀各类女人,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终于将非影的理智拉了回来,“庄大哥,你又欺负我!”“谁叫你不听我说话,只顾着发呆。”“那谁叫你长得这么帅,我还是第一次离帅哥这么近。”“帅哥?这个称呼不错啊,你以后就改叫我帅哥吧!”“还真是自恋,一把年纪还装嫩!”“哎,谁叫我长的帅!”
一番争论,非影又败下阵来,因为庄南的确长得帅,这个二师兄简直超乎她预期的想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是能天天看到这张帅脸就好了,这会也不用死盯被人嘲笑。“庄大哥,面对你这张无与伦比的脸,若是我的脑子还能转的起来,那只能证明我真的是个男的,所以这会儿我们还是说些不费脑的,主意等我看不到你的时候,自然会想的出来。”
“被你一闹,事办不了,困劲也过了,穆叔便宜卖了我套琉璃跳棋,咱俩杀上几盘!”庄南提议道,“杀几盘就杀几盘,不过我先声明,决不设任何彩头,我现在的智商堪称负值,输了也在情理之中!”还好非影残存了一丝理智,实在是因为银钱的魅力无人能挡,她又是个名副其实的葛朗台,于是友谊赛正式开始。
庄南自从那日第一次下过跳棋之后,一直忙于圣女之事,这副跳棋买来还是第一次上岗,所以他技艺略有生疏,而非影花痴劲尚存,两人半斤八两,输赢各半。不过待到第五局开始,庄南便开始利用各种计谋,一边左突右进,一边前封后堵,杀的非影落后了近一半步数,输的那叫个无地自容,这下子非影倒顾不上看脸,正襟危坐,也开始步步为营起来,饶是她如此用心,还是惜败三局,说什么也不肯再玩。
“庄大哥,你下棋也太过阴险,明明那个棋子放在那里对你也大有裨益,偏你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