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重新回到百无聊赖的等待中。
艾伦坐在树下,一言不发,肯尼也是同样,话唠凯恩的倾诉对象变成了卡米尔,但后者似乎并没有像塞尔西那般,对乌尔的往事充满兴致。
时间悄无声息的溜走,晚餐比平日整整提前了一个小时,众人似乎都想用睡眠来驱走无言的等待,然后他们吃了凉透的烤乳鸽,喝了些清水,期间大家都没多说话,连话唠凯恩也没吭声。饭后,他们继续用抽签来决定守夜顺序,凯恩抽到了第一班,卡米尔第二,肯尼第三.....情伤未愈的艾伦拒绝参加抽签,大家表示理解,于是他找了颗高大且粗壮的枯树,用披风盖住脸,试图早点忘掉这操蛋的现实。
待众人都找到各自的栖息地时,第一班守夜的凯恩或许是话瘾难耐,便找躲在草丛的卡米尔,继续饭前关于乌尔人奇特洗澡习惯的典故。然而卡米尔很快就打起了呼噜,虽然凯恩知道那是装的,但也不好继续下去。他很快又找到了肯尼,但结果一样,最终他在塞尔西留下的东西里,找到一块磨刀石,磨起他那把满是豁口的佩剑。
他一定是睡着了,虽然他根本不记得是怎么合上眼。在梦中,他看见自己的父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声调卑微残喘,念着很多的人名字。有些他熟悉,有些他见过,有些他听过,当父亲念到他的名字时,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凯恩发现自己置身泥泞,心脏砰砰乱跳。“肯尼,快醒醒!”他凭着记忆,摇晃着走到某个草丛边。“卡米尔,艾伦,起来!快点!有人来了!”
被叫到名字的人纷纷行动,从树丛和枝杈上爬起来。“到我守夜了吗?”卡米尔揉着眼问。“发生什么了?”艾伦想知道。“咋啦,凯恩?”肯尼最后一个走过来。
“反了,往那边瞧。”凯恩指向南面。黑暗中,数百个光点在空中摆动,有些很高,有些很低,与之一起的还有马匹偶尔的嘶叫声。
“往前一点,带上家伙。”肯尼摆摆手,试图靠近枯林边缘,看得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