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什么都做不成。
顶着风,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脸皮都好像抽搐了一样扭曲的好像一个随时被吹风的塑料袋,还好我不是个胖子,不然我想我该喝一肚子风了。
利用匕首一步一个脚印的扎在狮头鹰的背后,一道道血流淌下去,最后都成了我的踏足点。腥臭的血液难闻的味道是我逐渐靠近狮头鹰头部的最大敌人。那一瞬间狮头鹰张口后的味道简直让我想起了中国工业河流的味道,腥臭味就好像是河流里死掉的鱼。
“妈的!你还能更恶心点吗?”攀爬到狮头鹰脖颈的我用匕首划开它滑腻的羽毛和挡在其后的皮肉,汩汩的争先恐后的从伤口这个大的裂缝中拥挤而出,我则抓起枪贴在它的后颈部。
“吼!”
这!这回怎么是狮子叫了?不是尖锐的叫声而是低沉的吼声了!
狮头鹰好像感受到致命威胁了一般,它将身子一百八十度倒转,倒立过来对于人来说头已经开始沉重发昏了。现在更是可怕,我在半空中被吊起来了,还喘不过来气........
四个字形容我:欲哭无泪........
“轰!”
“吼!”
被血埋没的人性在狮头鹰的左脚好像一捆绳拴在上面,莱恩手里握着五十厘米宽的胶带把C4和手雷绑在狮头鹰的爪子上。
干得漂亮!默默欢喜中将目光重新移回。狮头鹰已经连连哀嚎了,将身子转正的狮头鹰不得不下降高度以免自己摔死在自己翱翔的后花园。
“正和我意!”咧嘴一笑喝进去点风,然后一边打嗝一边大笑着将枪口对准狮头鹰难得老实下来的头颅。
“砰!”
“吼—”
狂暴的气息再次涌来,我知道这个家伙它没死,一边为它恶心的生命力诅咒一边为自己接下来的安危担心。
“要跳了!”
后面莱恩双眼死死地盯着下面,下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将身体如摸了胶水一样粘在狮头鹰的身上,嘴里放声呐喊着,将胸口的闷气全部发泄而出。
向下的气流和速度简直是蹦极,一阵头晕目眩之后,莱恩对我做了个手势,我坚定了一下眼神猛吸一口凉气带着一颗骤然间停止跳动的心脏一跃而出,我称它为‘信仰之跃!’
“呜哇!!!!!!”
天旋地转之间骨头崩裂的声音和流入身体剧痛让我出于身体清醒意识不清晰的要命状态,迷迷糊糊试图用手摁住冰凉的雪地爬起来,右手和手臂似乎断了。
眼前模糊一片星星点点,认不清东南西北的装了一次墙壁之后耳中嗡鸣之声简直是一种折磨。
似乎嘴里还在口齿不清的叫唤着什么,混沌的脑袋里根本没有记录我当下所做的一切,当然我可不希望出现摔断个手臂脑袋还能失忆的狗血剧情。
刺骨的冰冷应该没有阻碍我的行动,向前简单卖了两步一只胳膊架住了我,虽然胳的我身体生疼,可是我连叫疼的心都没有。
恍惚间看清身边的莱恩,简单的吐了口与死亡之神告别的浊气问道:“莱恩,你没事吗?”
“还好,我掉到了一个相对而言雪厚的地方只是身体很僵硬左手磕到石头断了其他的到没什么。”莱恩惨白的面孔上正在消逝着生命的痕迹,却充满着坚毅与疯狂的色彩。
“敢赌一把么?”我心里似乎有了想法。
“你说。”他的双眼只有前面的道路。
我舔了舔舌:“用燃烧殆尽融化这片雪原。”
这挺起来好像疯子的宣言,告诉大家我不想被冻死,但是我想被热死或者被水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