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在众家土司中,安家亲近朝庭,向家与安家亲近,而奢家一直有反意,这木家,态度一直不明,算得上和稀泥的一派。
王思远道:“听说木安老土司年过六十,每夜无女不欢,来人啊,将木安的裤子脱下,让大家看一看老土司的本钱。”这话说出来,便是王思远身后的朝庭众将也是面露不忍,但是却是没有人敢发话。
这木家老土司已然是老人,听到此言,站了起来,叫道:“人有言,士可杀不可侮,今天且与你拼个痛快,也胜过受你这牺口之侮。”说完,朝王思远奔去,而王思远身边的卫士却不阻挡。
王思远只是胖手一挥,将木安老土司打倒在地,数个卫士上前,按住那木老土司,王思远走了上前,看了看木老土司的下身,吃吃笑道:“呸,没有看出这老种马本钱还挺大,比裘老头都大。”说完对着木老土司下身吐了一口口水,王思远提起如柱子一般的粗腿,用力一脚踩下。只听骨裂之声响起。这木安土司下身被踩成了肉沫。无论是底下众土司,还是身后的诸将领,都是面露不忍之色。
木安大呼道:“吾向氏子孙,生生世世,永不与朝庭言和。”声嘶力竭,状若疯狂。说罢,便晕倒于地。
王思远搓搓胖手,道:“这便倒啦,真是不经玩儿。”说罢将腿提了起来,在地毯上搓自己的官靴。
还没有说完,一卫士跑入望远楼内大叫道:“大人,大人,那奢正安打倒卫士,跑啦,现下正带一群土兵攻来了。”
王思远大怒道:“果真是有反意的,我就说么,造反之事,莫须是有的,本官一试就试了出来,来人,将这剩下的人全都砍了。”
兵士一涌而入,而此时其他小土司知自已命在旦夕,抽出弯刀,和进来的兵士拼杀起来。王思远指着前面正在拼杀的人群对身后的众将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去帮忙。”众将虽然不明白,却抽刀上前与土司兵们拼杀。
几个土司杀向王思远,王思远大叫道:“造反啦,且快快逃走,带上谭正坤和一群卫士,如风一般,向外逃去。”
此时土兵们已杀入了楼中,这些土司都带来了亲卫,只是等在距望远楼稍远的地方,奢正安一逃之后,即叫上自己的亲卫杀将回来,其他土司的护卫一听说里面的情况,也抽刀跟着杀了进来。
只见楼中兵器往来,杀声震天,双方拼死搏杀,只是土司们越来越多,眼看这边的周兵们都不敌了。
时间一久,土兵毕竟是多的,加上兵营之中除去少量从神都来的卫士,皆是本地兵丁,如何与同乡拼命,皆放下兵器,向外逃出,只是那些跟着王思远来的将领,八成都死在这楼中了。
漫天大火,这望远楼从远处看去,已然成了火楼。地上到处是死尸,有土兵,亦有钦差卫队的卫士,间错相交,活着的还在拼命。
王思远与谭正坤几个哈哈大笑而去,王思远道:“真是好一把大火,我心头真是好畅快。”
张帆看到大街上乱成一片,此时不时有高喊之声,有叫:“奢家土司造反”有叫:“山匪攻入城中”还有的高叫:“魔教作乱”此时人流混杂,谁也分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许多人拖家带口,想从城门口逃将出去,一时间挤得转不开身。
张帆看一群头上包着头巾的土兵,手执弯刀,到处砍杀,不论苗汉,遇着皆杀。此时兵危战凶,到处是人流,火把,城中几个地方都起了大火,而在更远处望远楼处,更是火光冲天。
城中乱成一片,人们挤在城门处,张帆见此情景,将胡诗灵手拉上,两人亦向城门口挤过去。
一老者在城门口大叫:“大家莫要慌张,本地自开国以来,从无战事,定然不是造反战乱,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