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胡诗灵斟得快。
罗白支兴高采烈从怀中掏出一物,道:“大师兄请看,有了此物,咱们便有了师母啦,师父也不用一个人睡啦。”正是吴柄章写下的休妻之书。
张帆摇头道:“你这物件,只怕是无用之物,师父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那是真君子,你这个休妻书,拿到他手里,只怕是全无用处,况吴柄章此人,翻脸不认人如同倒水一般,过后怎么会认。”
罗白支喝得一些酒,道:“正要让大师兄来帮忙啊。”
张帆大奇道:“这如何来帮?”
罗白支摇头晃脑,道:“师兄的剑气,刻入石头里,到时候,他想不认也不行了。”罗白支指了指远处的城门口,那城墙高约三丈。
张帆看了看罗白支道:“你实在太有才了。”
罗白支笑道:“不但如此,吾还要将这休妻书雇上百十个人,刻上千来份,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吴柄章这犯官休妻。”
张帆心中暗道:“罗猴子是一片好意,只是我们那个师父,只怕是没有那个胆量去接受那个女人。算了,且让罗猴子自己先去行动,走得一步是一步,若是真有万分之一可以让师父和张清姿两人走到一起,也是值得罗猴子一番努力。”
当下三人在痁中等到打烊之时,罗白支将两人拉到城门口,张帆施展剑气,在城门口工工整整的刻上“吴柄章休妻书”
且说两人一起将那“休妻书”刻于城墙上,自然是悄悄干的,以两人的武功,做这些事情一点儿都不在话下。
罗白支一路大呼小叫,此时张帆想打听曾猛消息,便与罗白支分了开,罗白支看到张帆有美人相伴,大呼小叫:“不打扰师兄的好事、不打扰师兄的好事……”跳入夜色之中,夜蹿巴山派。
在巴山派众人中,罗白支的轻功无人可出其右,罗白支最爱之事,便是在旷野之中飞上一整天,江湖人称罗白支“天上剑客”便是因为罗白支总是脚不沾地。
张帆与罗白支分了开,张帆自是脸厚,胡诗灵却是脸红,罗白支大呼小叫,说起来半点不留口,自然让胡诗灵脸红,其实到今为至两人至今仍然是守之以礼,没有逾距一步。
两人找到一家痁面,各自安歇,待到半夜,张帆等到胡诗灵睡下后,穿上夜行衣,开窗而去,正要去问一问曾猛一些事情,罗白支已然告诉他曾猛被下作火头军,自然在军营中还可以见到曾猛。
张帆一路飞檐走壁,此时张帆的轻功大有进步,脚不沾地,踏着月色,此时夜已深沉,寒月挂于高空,街上店面也多关门,张帆认准了路径,不多时,便到了行辕。
张帆在这行辕中数月,自然认得一些人,只是数月不见,这营中显然换了不少新人,以前认得的曾猛、江峰一个都不见,以前常见的兵士也没有看见,显然是王思远上任,新调来来了亲信护卫。
张帆飞过了哨位,一路小心,行辕中到处是到处走动的军卫,今日王思远取到了上百万两的白银,正是大功一件,正要即日上缴,是以营中军卫比平时多了许多。
张帆看到行辕中的一两两马车,白银的毫光从马车里露出来,那白光在火把下份外雪白,两边是大队卫士,张帆目力过人,不用走近,也可以看得清楚。
张帆心中奇道:“这些白银,我带人找了一个月还多,能去的地方都去了,怎么也未能寻到,这位王思远大人何以三日不到便将这些白银都寻到了,这中间实在跷蹊,好似这位王大人一开始便知这些白银藏于何处一般,这些白银是魔教起事的重要力量,决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人寻到。”
正不解时,一条人影,亦是身穿夜行衣,悄然出现在屋上,张帆武功高强,一眼便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