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尸何在?”
裴陵见白雀急切之色,顿感诧异,便留了一手,语焉不详道:“在一处深谷里,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只能慢慢寻去。”
白雀忙道:“快带我去看看!”
“那山谷在巨鹿另一头,此时哪有回头的余地?!”裴陵愈发疑惑,皱眉问道:“你寻那蟒尸作甚?”见白雀目光闪烁,又道:“若不说,日后也不带你去!”
白雀白了裴陵一眼,叱道:“你懂个屁,王虺浑身是宝,其鳞片珍奇,可制为上佳的麟盾与鱼鳞甲。”陶升拿起那片背鳞,继续道:“这背部巨鳞,可挡锐物重击,乃是重骑兵前挡绝佳材料;其颚下有细密柔韧的逆鳞,可制为绝世软甲!”
白雀见裴陵惊愕之色,得意道:“那王虺肉身与骨架皆为入药圣品。而其身上最重要之物莫如蛇胆。王虺最喜食蛇,尤其是剧毒之蛇,其毒俱存于胆,因此,那胆炼化后可用之淬毒,见血封喉,中者立毙无疑!只是此时怕是其肉身已腐,当真是暴敛天物!”
甘玉儿瞪着无辜秀眸,柔声道:“那…那蛇胆…被公子吞食了…”
“我.草!”白雀见鬼一样看着裴陵,尖声道:“你怎么不死!”
听完来龙去脉,白雀惊叹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蛇胆之毒竟与蛇诞之毒相抵,汝可算大难不死了,食此万毒之囊,怕是以后便百毒不侵了!”
裴陵闻言,也是面露兴奋之色。
二人说定,日后有空定去探取蟒尸。白雀却暗自偷笑,王虺身上最为重要之物,他却未对裴陵说起,那便是王虺颅中髓晶,食之有奇效,却不知那髓晶早已化入裴陵左臂,成为绝世神力!
白雀目地达成,便转移话题道:“这王虺虽残暴异常,但这牙与鳞片俱是死物,按理豹子应不会对其排斥。”说着,他便将鳞片放于黑豹面前。
那豹子不知道这是何物,凑着鼻子闻了闻,便不感兴趣的撇开了头。
“还真是?那…”裴陵愣了楞,突然所有所悟。
“知道原因了!”裴陵看着白雀疑惑的目光,突然一掌轻拍在腰后背囊上!
‘嗷呜’一声闷响,唬得白雀差点掉下车去!
黑豹也背毛直立,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裴陵打开包袱,白雀直接叫了出来:“虎…虎…虎崽?白虎?!”
裴陵笑道:“果然是他的原因!”
白雀面色震惊,凝视虎崽,眼里快伸出小勾来了…
……
转眼半日,三人行约有近百里,驴车上,白雀正跪在裴陵身前抱其大腿哭诉,涕泪齐流!
“不是不给,你也见了,这崽子只亲近我跟玉儿两人,以后若有机会,定为你捕获一只!”裴陵手牵驴缰,下盘还得与白雀纠缠,不由得后悔为了显摆将虎崽弄醒了。
“少点化我,这白虎崽万中无一,不得之我生无可恋!”白雀紧抱裴陵小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
裴陵一脚将白雀踹开,无奈道:“这样吧,你且跟着我们,若能令虎崽亲近于你,我便将它送你,如何?”
甘玉儿于裴陵身后轻扯其衣,裴陵会意,回首悄声解释道:“这虎崽是雌虎亲手托付,早已认你我为父母,岂会轻易离开,莫担心。”
听裴陵比喻暧.昧,甘玉儿千娇百媚瞥了裴陵一眼,暗觉甜蜜,不由窃喜。
“好,既如此,你可莫后悔,我可跟定你了!”果不其然,白雀闻言,立刻欣然颔首,坚定道:“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吾老白驯兽功夫出神,还对付不了这虎崽子?”
裴陵暗自窃喜,一只白虎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