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干活,浪费时间精力。”
“爸,工人和资金都是现成的,不用我们家花钱,你怕什么。万一以后要是被拆了,我们家也没什么损失。”
老头子眼前一亮:“你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主要是得到老爸的启发才想到了这一点。”
“你最近跟着杜隐廊混,马屁倒学得挺溜啊。”
老头子让他陪着转了一圈,四处走走看看,畅想今后八百平米荒地大改造完成后的美好光景。最后话锋一转,说道:“梅均卓是我的老战友,当年老山前线他待我不错,算是有情有义的好汉子。”
“是是。”宋保军硬着头皮答应。
老头子说:“老梅家的姑娘三十好几岁还没嫁出去,算起来也不怎么样。既然他找到我头上来说亲,不管成也不成,你总该去见上一见。”
宋保军给老头子递上一支香烟,自己也点起一支,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突然蹲下,指着地上一株小草说:“爸,你看这株草模样很新奇,是不是什么新物种?天啊,我们发财了!”
老头子一脚踩在草上,道:“狗尾巴草而已,不要转移话题,刚才我的话你有没有在听?”
“听了听了。”宋保军连声道:“我就怕他家姑娘眼角太高看不上我,给你老人家丢脸抹黑。”
“相亲而已,成与不成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以前就交得上女朋友了?”老头子的话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跟在两人身后当做称职保镖的凌安琪听了心中越发凛然:原来先生的父亲这么严厉。
逛了一圈,有工人在叫宋工,老头子一摆手:“行了,玩你的去吧,别打扰我的设计。”兴冲冲向那名工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