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吧。
明明是被人算计排斥,还一副悠然傲气的样子。那些自然的神态,是他所缺失的……鲜活,所以想要靠近。
靠近后,才发现,什么叫“孤独”。当牵着她的手,走进这个一直以来只属于他的领地,他自私地将她困住,用她的“真”来陪伴自己的“独”。握着温暖柔软的小手,他就自私地不想再放开,习惯了每晚身边有人温热的呼吸,床都变得寒冷。
有人挑灯夜读,看着他看过的书;有人每晚烂醉,喝得他酿的酒;有人怕他吹笛“谈笛色变”却懂得他吹奏的真意;有人胎毒深中只有他能解。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有用的。可笑么?注定匡扶瑞华的国师竟然要从一个女子身上找存在感?但是一直以来,“国师”之名深种又是何等残酷的束缚!
除了睡,读书,酿酒,吹笛。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苍白!
他不觉得苍白,但是她觉得可怜。但她觉得可怜,他也不觉得他苍白。只是,当她的心疼能变成减缓她步伐的理由,他示弱又怎么可以呢?
一个没有心的人,掏空的胸膛,连心的位置都给她。
给一个注定离开,注定留不住的女子。
给一个,叫做秦穆雨的女子。
给一个,他叫不出口的,娘子。
……
“时辰到了,你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
彻不知何时已经泡在了血池之中,血池只及腰他靠在岸边横躺,墨发披下遮住脸上的疤痕,如玉的肩膀上是月光。莫名几分仙子的仙气,来到这个一向阴翳的男子身上。
“嗯。”
收回目光的端木黎抬头看了看天,放下手上端着的寒玉盒,盒中鲜红的细线缠绕,带着一种扭曲的美感。他褪下衣物,这才发现腰上的蓝田玉佩已经不见了,给薛烛拿去做赌注了,而以薛烛的性格,那玉佩还不知道会被拿来做什么用,或者是,给了她?
代表他最后身份的东西也消失了,他突然抬头看了看天,
“怎么不下雨。”
轻声喃喃,端木黎也下水。要先将血线虫放在血中,待他们活过来便会自动刺破人的肌肤,在血管内流窜……
“磨磨唧唧的。”
慕容彻一把夺过装着血线虫的玉盒就要打开,端木黎靠着冷冷地看着他。
“慢着!”
突然一声爆呵!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跑近,身后跟着一脸惶恐的端木磊,严肃着脸的端木拓,满脸焦急的端木彬和侍卫若干。
“秦穆雨要进宫!你给我停下!”
端木黎目光一凝,端木彻却笑了,低哑着声音问着这个明显赶过来还慌里慌张的当今瑞华皇上,
“已经把盒子打开了,怎么办?”
龙云客栈,不知道滚过多久的大床上,秦穆雨吹着一碗粥。
“来,言哥哥,啊——”
秦楚言无奈地看着把他当小宝贝一样照顾的秦穆雨,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更加无奈地张口把粥喝进去。
“言哥哥,烫不烫?”
末了,秦穆雨还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嗯,担心地,好像怕那粥烫到了言哥哥让他难受。
秦楚言只想打她的小屁股。
自从那天他们敞开心房之后,秦穆雨在床上是尽力地满足他,可是秦楚言也知道,秦穆雨也是大病初愈,更是还小,怎么能经的住他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他有所收敛,但是雨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以为他还没有解开心结,倒是开始想着办法的引诱自己。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