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扭头走了,洗漱完回来,看见贺少川还是那副表情,像是刚结婚还没干过就死了老公从此开始守寡结果一朝失贞牌坊不保,狐疑地问:“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确实没听说他谈过女朋友。这个年纪的男人了,家世好样貌好,站在金字塔尖上,如果还没有过正式的女友,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他私底下野花不断,二是他阳痿。
Mia亲身实验,排除了第二种可能性。
贺少川立刻说:“怎么可能!”
“那就好。”Mia也不想睡处.男,太单纯,万一真的找她负责就麻烦了。
贺少川把牙咬的“咔嚓咔嚓”响。
Mia抓起衣服,想去衣帽间换,随即想到他俩是上过床的关系,昨晚折腾了好几次,料贺少川这会儿也硬不起来,于是也不避讳,就在他面前换起来。
贺少川瞪着眼,火速转身背对着她。
换好衣服,Mia拍了拍他肩膀:“cici那边我去解释,咱俩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你不用不自在。”
贺少川条件反射似地躲了一下,生怕又被她扑上来又亲又啃。
Mia说:“不用这么应激吧?你放心,我也很讨厌你。”
贺少川咬着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出去别乱说。”
贺少川受不了。是谁不行,偏偏是Mia。八岁就会抓蟑螂放在他书包里吓唬人,十二岁的时候拍下他割完包.皮穿裙子的照片给同学看,十五岁的时候伪造他的字迹给同校女生写情书,十八岁满世界造谣他不举。
Mia系好裙子上的腰带,冷笑一声,走了。
门一关上,贺少川像强迫症似地冲进浴室,花洒一开,冷水从头浇到尾,他举起左手,悲哀地想,这真的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