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自己?”
“臣妾的命,”她舔去他指尖的酒渍,“不是早就押给殿下了吗?”
狂风骤起,幡幢翻卷如浪。谢危隐在梁上,弩箭对准楚翊后心——
“咻!”
箭矢破空时,萧清欢突然旋身扑倒楚翊!
“噗嗤!”
弩箭贯穿她右肩,血溅上楚翊的眉眼。他暴怒起身,却见她染血的手攥住他衣襟:“玉玺……在太庙地宫……”
当夜,东宫地牢。
谢危被铁链吊在刑架上,看着萧清欢裹着狐裘踏入牢门。她肩头箭伤未愈,面色苍白如鬼,眼底却燃着癫狂的光。
“为什么替我挡箭?”他哑声问。
“那一箭本是瞄着你的左膝。”她将烙铁按在他胸口的狼图腾上,“我要楚翊亲眼看着,他最后的影卫……是怎么叛主的。”
皮肉焦糊味弥漫,谢危惨笑:“公主果然比楚翊狠。”
“不。”她丢开烙铁,指尖抚过他干裂的唇,“是我比你们都怕死。”
地牢暗窗漏进一缕月光,照见她袖中滑落的玉珏——真正的萧氏信物,背面刻着蝇头小字:「谢危,杀楚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