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戴着墨绿色斗篷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将前线耳目寄来的消息抵到杜克卡奥面前,杜克卡奥面色一凛,借着烛光缓缓打开了纸卷。他连续读了三遍,确认了这个事实。
“你下去吧,好生歇息...”
杜克卡奥摆摆手,那名信使闻言如蒙大赦,唯唯诺诺地跟随两名卫兵退下。
“唉!”信使走后,杜克卡奥重重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软软地瘫在椅背上:“莫非,天要绝我诺克萨斯不成......”
斗笠下青年的眼睛依旧平静静:“先生,不要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在艾欧尼亚与班德尔城,还有我诺克萨斯十数万雄军。”
“唉,泰隆。”杜-克卡奥又是一声叹息,俊朗的面容上浮出一丝苦笑:“你不知道,就在十几分钟前,艾欧尼亚的万急军情便送到了本将军案前。”
“什么?什么紧急军情?”泰隆瞪大了眼睛。
“艾欧尼亚七万大军渡江,我十数万大军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