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是丝毫不领情,目如寒芒冷冷的盯着黎大隐。
“你!……”
黎大隐恼怒的等着孤狼,愣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正因为如此,整个商队也随之停了下来。
“俺老黎如今可是半个诗人,不跟你以刀剑杀戮角逐。就是要死,那我要死的浪漫、死在诗中、死在池中,死在月色太朦胧……”
呕!
一旁的孟桐被黎大隐这句话,直接闹的是啼笑皆非。尤感一种咽喉之处,似有呕吐的感觉。
而持刀的孤狼听了这句话,千年冰寒的脸色也是露出了些许不自在。
不过黎大隐依旧是自我陶醉着,继而发出一阵叹息道:“唉,诗人就是诗人,连说死,也是如此的诗意翩翩,老孟,你说是不是……”
“我……黎兄,你就别折磨我们了,以往的折磨你还嫌不够么……”孟桐此刻无语的扭过头去,实在是不想再与黎大隐说话。
黎大隐却撇了撇嘴:“老孟,将你的手放下吧,我知道你想为我鼓掌!”
“呃……你是哪一只眼睛,看到我要为你鼓掌?”
“心眼!”
黎大隐依旧十分臭屁的自我称赞道:“你崇拜的心意,我感受到了,也收到了,如俺老黎半道从文的人,能在这诗坛上留下独特而又豪放的风格,让尔等科举出身的才子汗颜,也是人之常情!”
“别这么冷笑,感觉跟叶宇一样的狡猾!”黎大隐见对面的孤狼露出冷笑,于是便有些愠怒的指责起来。
“你还真是自我陶醉!”
突然天际划过惊雷闪电,原本阴沉的天气此时更加的阴云密布了。
孤狼深知还是赶路要紧,于是就不与黎大隐计较,在宝刀归鞘之后,便嘲讽道:“既然你如此感觉良好,那就借着惊雷闪电赋诗一首吧!”
“啥?赋诗一首?哈哈哈,小意思,我跟你说啊,当今天下说起作诗水准,俺老黎是山贼之中最犀利的,军队之中最有才的,文人之中最励志的……”
“陶醉好了没有!?”
“好了,你听着哈,这个,忽见天上一火链,好像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火链挂天边!”
黎大隐仰望闪电似有所感,抬起四十五度的仰望角度,捻起胡须做起了打油诗。
噗!
听了黎大隐的一番惊天大作,最先爆笑的当属孟桐,他随即拍了拍黎大隐笑道:“好了好了,黎大诗人的雅兴稍后再继续,再不赶路的话,就真的成了湿人了!”
“呃对,赶路要紧,可别耽误了叶老弟的婚期,许久未见这小子还真是挺想念的。跟你们这群文盲不投机,俺老黎还是去找天下第一人谈论诗词……”
三人时不时的闲聊着,继续行走于前往福州的官道上。
对于黎大隐如今的性情大变,孟桐与孤狼也是倍感无奈,尤其是孟桐在川蜀与黎大隐相处甚久,对此中的种种感受也是极为深刻。
同时对于黎大隐性情改变的缘由,也是抱有一种同情与无奈的情怀!
叶宇的大婚,让整个福州城的所有客栈一时间客满为患。
叶宇如今虽然已经有失宠的表象,但是坐镇福州统领一方,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些朝廷官员以及各州府的官员,也纷纷派人送礼前来道贺。
官场上就是如此,无论是不是直属关系,只要是在这个圈子里混得,终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多送贺礼总是没有坏处。
所以在此次前来道贺的人员之中,官府人员道贺就占了四成。
在商业上的客人之中,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