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朕若是不退位,莫非你还要弑父夺位不成!?”赵昚愤怒而斥,当即拍案而叱。
赵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一笑道:“儿臣自然不会做那种大逆不道之事,父皇久病缠身病入膏肓,若是今夜病痛加重御龙归天,也是合情合理之中……”
“你!……”赵昚气急而结,指着恭王赵惇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短暂的沉默之后,赵昚倍感失落的叹息道:“朕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朕的皇儿竟会如此的心机深沉!”
“这也是父皇教导有方的结果!无毒不丈夫,父皇日夜服用的丹药是二哥所献,但却被儿臣在中间做了手脚,将来父皇驾崩之日,即便太医查出病因,这毒害父皇的罪责,也理因由死去的二哥承担!”
“你!你连……”赵昚气得是脸色铁青,虚弱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父皇,请下诏!“恭王赵惇没有耐心与赵昚多说,而是直接进行了逼宫。
“朕宁愿将这江山传给他人,也不会传给你这个弑父杀兄的畜生!”脸色苍白的赵昚,气得面部是一阵潮红。
“父皇!不要逼儿臣!”
“朕逼你又如何?”
“父皇果然是要将皇位传给那个贱妇所生的野种!”
闻听这句话,赵昚顿时暴怒起来:“混账,朕要将皇位传于谁,还轮不到你决断!”
一旁的李道见恭王赵惇有了一丝犹豫,于是便沉声道:“殿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您距离九五之尊只有一步之遥!”
“不错!”
恭王赵惇随即抬头冷视孝宗赵昚,沉声道:“父皇,儿臣得罪了!”
说着一挥手,示意老鹰指挥内卫封锁婉月宫,接着便带着几名内卫欲要将赵昚索拿。
可就在这几名内卫上前欲要擒拿赵昚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猛然窜了出来,伴随而来的两道寒光朝着内卫的面部斩去。
噗!
移步上前的两名内卫直接头颅掉落,两道血光直接溅在了殿柱之上。
这一番异样情况,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神色一惊。
尤其是伫立在旁的梁珂,脸上露出惊诧之色,因为他掌管宫廷大内多年,何曾听说过皇帝身边有这等高手。
而就在赵惇、李道等人惊愕之际,看似空旷的殿内却突然多了无数弓箭手,而且还有数十名黑衣人护在了皇帝赵昚的身旁。
站在恭王赵惇、李道面前有两个人,一人冷面寒霜怀抱长刀,另一人头戴遮纱斗笠,身着白色便衣显得极为合体。
“大胆贼子,你们是何人!”梁珂显然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这帮人,因为在他的掌控之下,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混进宫中。
“何人?我们自然是勤王救驾之人?”斗笠男子说着便摘下头上的纱布斗笠,一脸笑意地看着众人。
李道一瞧此人摘下斗笠,当即惊愕地失声道:“百里风,是你?”
“怎么,李大人很意外?”
摘下斗笠的男子正是百里风,不过此刻出现在宫中,着实让李道感到意外非常。
因为百里风身在宜州担任推官之职,并且时刻在李道的监视之下,按照常理而言,百里风的任何举动他都应该知晓。
百里风不急于与李道叙旧,而是向身后的赵昚行礼道:“陛下,百里风奉叶大人之命,将宫廷内卫的四大统领已经尽数诛杀!”
“哦?”
赵昚对眼前出现的这拨人也是神色一惊,这些人进入进宫是得到了他的首肯,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人如此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