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燕少的话,现在我醒来,必定是yi丝不gua躺在他臂弯里的。不会这么完好的裹在被子里。
那……那个男人会不会是秦月天呢?
想到这里我双手合十,在心里自言自语,上帝保佑是秦月天,上帝保佑是秦月天,是秦月天我应该还是安全的,换成其他人就指不定了……
我觉得我表姐和奶奶把我送到秦总床上,然后以此换取我姑妈和三叔的自由,是极有可能的。
但是秦总会同意这样的交易吗?
以我对他的了解,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我表姐和我奶奶才会干出这种事,直接把我迷昏了,然后再把秦总骗来,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搞不好还要捉个歼什么的,拍点艳照什么的,糟蹋我的同时也胁迫了秦总。
我这样想着,简直冷汗起。马上下了地,在房间里四处找寻着什么录音机或者摄像头。
正找得心慌,头顶突然传来了一个冷冷地声音:“在找什么呢?”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一双线条优雅的腿。
我抬起头来,就看到燕少站在我面前,用那双自带寒冰系统的眼眸俯瞰着我。
我蹲在地上,呆愣地仰视着燕少,有一种被抓包的即视感。
我喉头发干,紧张得冒烟:“那啥……十二点过两分了?”
燕少举起了一只手,手里抓着一堆好像是针孔摄像设备的东西,语气幻觉缓和了一点:“你在找这个?”
我简直差点去抢这东西,边伸手去捞边问:“这是安在哪儿的?”
果然,果然表姐和奶奶安了这龌蹉的东西,是想要拍下什么画面,用来威胁秦总就范对吧?
人心险恶,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根本没寄希望于我去求秦总,能有更有效的办法达成目的,哪怕这方法再肮脏,他们也绝不会选稍微良心、人性一点的方法。
小相公是对的。
真特么就该撸起袖子直接抢了貔貅目啊。
燕少手往后一缩,我扑了个空,直接扑到了燕少身上。
然而燕少闪了闪身子,我就一个踉跄,扑到了床上。
我还未爬起来,燕少已经从身后压了下来。
他死死压着我,几乎要把我压成一张纸片,压得我肺要崩溃了。
燕少似乎咬着牙,在我耳后恨恨地说道:“现在,十二点半了。”
我惊:“过这么久了……”
“你以为呢?”他说着,突然离开了我的身子,就在我以为轻松了的时候,像翻煎饼似的,把我整个人翻了过来。
燕少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看到他眼中,黑色的火焰在燃烧着,似乎顷刻就要蔓延到我的脸上。
燕少脸上有一种可称之为冰一样的恨,他一字一顿地:“我找了你二十八分钟,而你,跟秦月天在这里约会。”
我心里暗暗叫苦,果然是秦总,今晚上我一定是把全世界的狗都哔了。
要是取回了貔貅目,我还有点借口可以辩白。
可是现如今这状况,真是石头落到了米田共坑里,不是死也是死了……
燕少盯着我起码两分钟,沉默地,压力重重地两分钟。
然后他说,声音里有压得几乎不见踪影的怒:“我要听你亲口说,你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全身毛孔全打开,热量流失,要紧张成人干了。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对燕少说,我和秦月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