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在伤好后,设法让顾二收她为婢,否则,她这一辈子只能呆在飞仙谷中。”眸光微闪,皇甫熠不想就离影的事再多说,看向离涵道:“你突然回王府不是只为问我离影的事吧?”
离涵道:“属下有听到顾二小姐说了些奇怪的话,还有就是宁远侯府外,守了不少高手。”
“守了不少高手?”唇角微勾,皇甫熠冶艳俊美的容颜上浮现出抹高深莫测的笑,道:“看来宫里那位也着手从顾二这条线索上,寻找谋划三年前那件事的主谋了。”他的声音轻轻浅浅
,却夹杂着些许嘲讽之意。
“他们没为难属下,从这,不难肯定他们的身份。”回想自己飘出宁远侯府,感知到来自不同几个方位的浑厚真气,离涵断定暗处之人是在守卫宁远侯府,并非居心叵测,从而猜测那令浑厚真气外溢的数人,有意暴露身份,好让他回来禀报主子。
皇甫熠笑:“应该说他们是故意泄露身份让你知道,好借你之口转告我,莫要插手三年前的事。”从皇甫熠这话中,只能说明他猜对一半,按照皇帝吩咐沧澜的任务,不是阻止他调查三年前的事,而是不许他接近连城。皇甫熠不会想到这一点,最起码现在不会想到。
书房内静寂一片,半晌过后,任伯出言将其打破:“皇上如此安排,多半是为王爷的安危考虑。”
“为我的安危考虑?”皇甫熠轻笑:“我需要他如此吗?再者,我要做的事,任谁也阻止不了!”言语到这,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光落在离涵身上,“顾二都说什么了,原话复述给我听。 ”
“是。”离涵应声,道:“‘材料都有,却没人整出大炮那玩意,唉,可惜啊可惜!’”
“这就是她说的话?”皇甫熠满心狐疑。
离涵道:“确实是顾二小姐所言,属下没多加一个字,也没省去一个字。在此之前,她有吩咐院里的奴才出了一趟府,那奴才回来时,属下有看到他手里拎着个不大不小,鼓囊囊的布袋,里面应该是顾二小姐吩咐那奴才出府去寻的东西。”
“那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你不清楚?”
皇甫熠皱眉。
“属下因挂念离影身上的伤,便没跟踪那奴才出府。”单膝跪地,离涵拱手请罪,“请爷降罪!”
“起来吧。”抬手,皇甫熠着离涵起身,问任伯:“任伯,你见多识广,可知顾二口中的大炮是什么?”
任伯摇头:“这个词我听都不曾听过,可从字面上的意思,以及顾二小姐说的整句话来分析,这大炮怕是极为厉害!”
“她的鬼点子向来多,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见到她口中的大炮。”轻浅一笑,皇甫熠与离涵道:“顾二小姐那你不用再去蹲稍了。”往后的日子,只要没事,他都会呆在她身边,好让那小丫头对他慢慢上心,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了旁人,而苦了他自个。
又是好一会没听到皇甫熠再言语,任伯不由抬眸,发觉皇甫熠唇角微抿,眸光黯然,怔怔地望向窗外如银般的月色,好似忘记书房中还有他和离涵在。
眼神示意离涵退下休息,他眸色关心,温声问:“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皇甫熠苦笑:“任伯,我好像对顾二有意了,但我不知这是不是喜欢。”说着,他眸光挪转,望着任伯续道:“可顾二说她没看上我,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估计是王爷之前行事太过荒唐,才会让顾二小姐对你没什么好感。”任伯心里高兴啊,高兴皇甫熠总算开窍,这样的话,不久后王府就会有女主子,那他便可以不用再打理府中的内务,从而专心查找应国公一门被灭的真相,思绪有些跑远,等任伯意识到时,不由干咳两声,方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