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卧室房间那是身心俱爽,啊,梦寐以求的*上,啊,梦寐以求的人啊,啊,刚才--
刚才还在担心着自己的伟大形象在女儿面前从此不复存在,现在一躺上温柔*便啥都不想了。
那些都是小事儿!
一躺*上便乐得形象全无的谢大少恍然听见门外有人在低低交谈着,因为他进门的时候没有把门关紧,还留着一点儿缝,听着那唏嘘的低声,他也想听听门外的女人要怎么跟女儿解释,从*上下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就听到了以下悄声对谈。
“妈妈,爸爸的裤子怎么不见了?”女儿声音很小声,因为她觉得,爸爸那人死要面子,她刚才都是故意捂脸,其实她是透过手指缝看到了那一双大白腿的,哎呀,看看没什么,腿大家都有,反正爸爸也是她前辈子的*,*看一眼不打紧!
许安好是没想到女儿还没有睡,心里正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说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女儿用那红外线一样的目光扫描她时,她忍不住地一阵干咳,“那个,他--”
安安突然捂嘴,低叫,“难道你去晚了一步,爸爸被代价的给吃了?然后你只带回来一具残尸?”
卧室门口偷听的男人身体一个踉跄,老子还活着,怎么就成残尸了?我身上每一个零部件都在,哪儿少了?
许安好实在是无法抑制住女儿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正要低声告诉他是爸爸喝了酒不小心把衣服给脱掉了,恩就是这么最官方的解释,结果女儿又是一声倒抽气,瞪大漂亮的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是他去外头乱搞,你去抓歼?抓歼在*,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许安好惊呆了,门背后的谢大少要撞墙了,这什么跟什么?
谁教的?谁把他这么乖巧的女儿给教成这样了?
客厅里的女人和卧室里的男人一个惊得目瞪口呆,另一个气得开始撞墙,而一语惊人的安安一拍大腿,悲愤欲绝。
“哎呀,我上辈子真是眼瞎了才找上他这样的*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