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了天牢的边上的时候,青鲤才错愕,“公主,这里是天牢,里面……”
“你在外面等我,我想自己进去。”楚云霓侧首吩咐了青鲤。
皇宫内的天牢,一派森幽的感觉,楚云霓在向狱卒打听了一番之后,随手从袖子中给狱卒塞了一锭银子,狱卒赶紧亲自带着楚云霓往里面走去。
天牢很深,四处都是一片寂静。
皇家的天牢内,所囚禁的大都是皇室犯了罪行的人,所行过的地方,一片阴森的感觉,可是,越往里面走去,却因为在里面墙壁上有一道窗子的缘故。
有外面雪花冰白折射了进来,也带了寒气,远远看去,那道寒光折射在天牢内,正好打在那一袭白衣上,胜雪的模样,远远看去,孱弱中却带有异常的刚毅。
“殿下,有人来看。”狱卒将楚云霓带到天牢前,一牢之隔,她就停住脚步,就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这袭白衣的身影。
心中不觉,一颤!
还是会有痛的感觉,姨娘死前的眼神,他在灌下自己那碗红花的时候,那般强硬……始终萦绕在心头,楚云霓不觉紧攥了拳头,指甲有嵌入血肉的疼痛感。
独孤翊宸在听到狱卒的呼声话语后,先是一愣,殷翔先前已经见过他了,在这个靖宫,他不知道还有谁会来这牢房看望他。
可是,但当他转身过去,看到楚云霓站在牢房外的不远处的身影的时候,这一刻恍如隔世。
他顿时猛然一步朝着牢房门口冲了过去,被隔绝在那牢房内外,他一只手止不住初见她这一刻,内心中的冲动。
隔着这牢房,仿佛人间天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子,一时之间内心翻涌无边。
“你……你醒了?”他终于颤抖的开口,这一辈子,竟然从没像这一刻般的无措,在东宫守候了她那么多天,她都不愿意醒来。
在牢里的时候,他也是日夜悬念着楚云霓。
楚云霓看着他此刻趴在牢房门上,这一副模样,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眼神之中有无尽的喜悦,可是,在楚云霓看来,却再也兴不起半点的波澜。
独孤翊宸的喜悦,也逐渐在楚云霓的这冰冷无情的眼神中,逐渐的退化。
这个女子,合该是恨着他的才对,但是,终究她还是醒来了,而且,还来这里看望自己,这个女子,始终紧攥着他的心。
“这次,我不会出手救你。”楚云霓冰冷冷的说道,望着此刻这个男人的狼狈,她的心出了恨,还是恨。
“区区一个天牢,还困不住我。”独孤翊宸说道,但是,此刻楚云霓的冰冷,却也让他的喜悦逐渐的无所适从了起来。
“阴兵令呢?”楚云霓没有过多的言语,只冷淡的问,这一次来,就是为了阴兵令而来的,否则,她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独孤翊宸的喜悦,彻底的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顿时冷却了下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阴兵令,和父皇一样,你也觊觎这东西?”
“这是姨娘的东西,我不允许它留在你的手里。”楚云霓坚决的说道。
“那如果我说,不在我这里呢?”独孤翊宸坦诚的说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母后的仇而已,太后手上的东西,当时只是为了要挟靖帝而说的,但是,这不代表就真的在他的手上。
楚云霓闻言,正眼冷冷的看了他许久,随后,却没有再多说半句话,转身就要回去了。
然而,独孤翊宸却在这一刻叫住了楚云霓,“云霓……”
这一声叫唤,楚云霓但只冰冷的站立在那里,却没有再说什么话。
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