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来没听他提过这事儿，再者他是商业人士，程斐是混演艺圈的，他们两个不可能会有什么交情吧。”
“这可不一定。”方暖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想在演艺圈混好，身后少不得得有商业圈的大佬撑着呢。”
说到这儿自己又感觉不对：“我这不等于变相说程斐和你家萧言有一腿吗？”
顾汐受不了地推开她：“赶紧把你那开的过大的脑洞给填起来。”
两人闹了一会儿就上课了，这个话题也就被岔了过去，顾汐没把它放在心上。
何艳上午缺席一直没来，方暖吃饭的时候还在嘀咕：“也真是奇了，你一来，她就不来了，不会是和你有什么心灵感应，或者是还在惦记着算计你吧？”
顾汐也不在意：“能爆的料现在都已经全部捅出来了，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方暖心里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等到下午，何艳总算是来了。
方暖一直注意着她，眼看着她走进教室之后先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顾汐身上狠狠瞪了一眼。
“你没看到当时她那个眼神，幽怨，恶毒，活像你抢了她男人。”方暖在一旁煞有介事的形容着。
顾汐不由朝着何艳那边看了一眼，惊讶的发现何艳竟然还在看着她，心里不由一沉。
下课的时候，何艳主动走到了顾汐面前。
方暖看到她就皱起了眉：“何艳，你有完没完，上次的事儿被打脸的还不够是不是？”
何艳这回倒是有记性了，根本就不和方暖扯，只对着顾汐说：“你出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汐汐，不能去！谁知道她又想怎么算计你呢！”方暖立刻拉住了顾汐的胳膊。
顾汐也坐在原位上没动：“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了。”
其他的同学们看到这边的动静也都看了过来，何艳脸色沉了下来：“这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也不记得我和你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顾汐气势上分毫不让，“你愿意说就直接说，不愿意说，就请离开，你挡着路了。”
何艳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过了半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了口：“你难道不想知道那次曝光你的照片我是从哪里得来的吗？”
顾汐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从狗仔的手里买照片要花多少钱。”何艳冷哼道，“我和你可没那么大的仇怨，为你花那些闲钱。我实话告诉你，我背后有人，你要是想知道她是谁，就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