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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瑶拖着疲惫的步子与我并肩,她说:“千万不要说男人喜欢哪种类型的,爱你的人即使你一无是处他都喜欢,不爱你的人你即使完美无缺他也不会爱你。小黛,千万不要相信男人说爱你,他们的甜言蜜语可以瞬间蹦出屎花。”
“或许当初学着挽留,就不会以这种撕心裂肺落幕。”
“呵呵,他娶她很正常,因为他足够爱她。所以她的一切手段都值得原谅。之所以今天台上的新娘不是我,只是因为他不爱我,这是怎么都无法扭转的事实。”
我不会告诉你,不只是你的世界。我也是可以在你的路程中找到共鸣。在旁人眼中我们的执着或许被看成笑话。但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永远都是被自己的感情感动到心碎的那一个。可是当我们置身事外,被这个戏码排除在外的那一刻,所有的曾经就只是故事了。
总会经历一段这样的爱情,当初相爱的时候无关风花雪月,无关同甘共荣,只是想用力把最好的自己献给对方。说过所有情话,等到枝桠开花。当一起走出黑暗却成了两个毫不相干的路人。荣辱不惊的曾经被无意提起,也只是笑笑罢了。什么替别人调教好了?只是同样付出了年华,爱就爱了。曾经也好,现在也罢,都是覆了年华,负过天下。
车上,我问童瑶:“去哪儿?”
“送我去机场吧,我回上海!”
“明天走吧,今天去我家陪我喝酒。我想,你应该比我更需要酒吧。”
“你不是不喝酒吗?”
“前几天还喝来着。”
“真久远。”
家里,我们在厨房忙活,小萱儿在客厅大声提问:“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奶牛尿出尿是奶?”
我听后瞬间凌乱,拿着菜刀跑到客厅问小萱儿:“说是谁告诉你奶牛尿出的尿是奶的?”
“牧场里的牛都这样呀。”小萱儿看起来苍茫无措。
童瑶站在我身后唯唯诺诺的问:“我能笑吗?”
小柯儿神色凛然道:“看样子在小萱儿脚修复期间,我们应该去帮她请位好家教。”
我们仨女人坐在地上端着酒杯“放浪形骸”,小萱儿强绷冷脸躺在沙发上斜眼看电视,偶尔会用她奶声奶气的声音抗议:“你们真是够了。”
小柯跟童瑶一边批判我:“你真是够了,小萱儿跟着你这种对她不闻不问的妈妈太委屈了。”边说边往我酒杯倒酒。
我一边喝一边回击她俩:“你俩真是够了,我爱她是用心的。”
我说完就听见小萱儿在我身后干咳两声表示她的不满。
在我视线模糊之前,小萱儿已经睡着了。
寂寞的童瑶趁机提议:“女儿睡了,咱玩点刺激的。”
“玩什么?”我的世界观随着酒精效应开始摇晃。
“我们划拳,输的人必须给前任打电话,通了之后必须说出心里话,如有敷衍,必罚三瓶。”
我不由自主指着童瑶傻笑:“这个女人巴不得输吧。”
果然,第一轮,童瑶输。
我眯着醉眼哂笑:“还真如你所愿呢!快打快打。”
童瑶紧锁眉头拿出手机,打了一遍没接通又继续打。三遍过后,扬声器另端响起不耐烦的声音:“有事?”
童瑶紧锁的眉头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立马舒展,差点喜极而泣。在我们的怂恿下,她牵强扯扯嘴角对着电话强作镇定,她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通话,谢谢你曾参与进我的年华。有句话藏在心里很久了,我能说吗?就一句。”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