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的,只说你曾经救了个大夫,他为了答谢你,所以赠了你这枚丹药。”
赵铁回头朝他慎重地点点,便急急忙忙又进了内室。
这端府其他人见赵铁这么来去自如,皆有些愤愤不平,他算老几啊,竟然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内室了。他们与老夫人是血亲,都被阻隔在门外呢。
可惜,众人也只敢想想,嘴上不敢说出来。神武大将军就在里面,他们可不敢惹不起那位。
赵铁进屋后,就直奔老夫人床前,看了看老夫人,又将手中的丹药拿出来,对一旁伺候老夫人的丫鬟道:“你去,倒杯水来。”
说完,自己亲自在老夫人床边坐下,将老夫人扶了起来。
端侯见他这般,拧了拧眉,上前道:“少南,你在干什么?”
大将军这个时候闻声,也从不远处的椅子上站起来,走过来瞧。
几位太医被老将军逼着想办法解毒,看似围在一起想办法,其实一个个心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的,他们哪里有什么办法,老夫人所中之毒来势汹汹,剧毒无比,他们甚至不知这毒到底是什么来历,又如何想办法解救。如今见赵铁这般,也忍不住好奇上前查看。
端侯与老将军心里又何尝不明白老夫人此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只是两人都不愿意相信罢了。尤其是端侯,从老夫人中毒昏迷,到现在,已经在她床头站了足足一个时辰了,尤其是当太医都说没救的时候,整个人仿佛没了灵魂一般,就这么一直麻木地站着,除了脸色阴沉地可以吓死人外,整个人几乎没动过,就像被钉子钉在了某个地方。
“少南,你在胡闹什么?还不下去!”老将军见赵铁将昏迷的老夫人扶起,眉头一沉,出声喝道。
赵铁不理会他爹的大嗓门,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水,将手里的药丸拿出来喂进老夫人嘴里,又喂了两口水。老夫人已经气息奄奄,几乎吞咽不下任何东西,赵铁喂了好几次水,才好容易将药丸喂下。
端侯一旁见他拿出一颗通体碧绿,看似药丸的东西时,仿佛就已经知晓他要干什么,拧着眉静静地看着,也不出声阻止。
“你个臭小子,你给老夫人吃得什么?”
老将军同样也见到了赵铁的看似药丸的东西,见他一声不吭直接将其给老夫人喂下,十分不满地骂道。
赵铁听父亲的骂声,也不回,小心翼翼地将老夫人重新扶着躺下,才站起身来对端侯一众人静静道:“姑母中的毒,这枚丹药,兴许可解。”
什么!那丹药可解端老夫人的毒?
旁边一群太医闻言,皆如蒙大赦一般,激动地恨不得立刻上来说声恭喜。
“你说你这丹药可以解太医都治不好的毒?”老将军闻言,十分怀疑地瞪着儿子道。
端侯虽不语,但望着赵铁的目光中,也带了一丝不确定。
至于一旁站着的宁氏,则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偶尔见她拿帕子擦了擦眼睛,至于帕子下面的表情,就让人看不真切了。
原本伏在端老夫人床前的端舒雅,早已在得知老夫人被人下了剧毒才导致昏迷时,整个人都被彻底吓住了。愣愣地也忘了哭泣,只是瞪大了双眼,空洞洞地望着老夫人。
孙嬷嬷是一直随身伺候在老夫人的人,她老夫人突然吐血昏迷后,就一直坐在床边伺候,擦脸洗手的。只是整个人仿佛已经哭干了,眼圈红肿的厉害,脸上却一滴泪也没有,木木地望着老夫人。
唯有在乍听闻赵铁说老夫人的毒可解时,神情稍微动了动。
“不确定,先看看吧。”赵铁见满室的人都满怀希冀地望着他,一时间压力倍增。沈丫头告诉他说丹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