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留给我。如果有人来调查,我会将这些画作为证据提交上去,你看怎么样?”
“好,好的,那就有劳校长了。”李燕霞说。
她仍旧非常不安。她有一种感觉,被离奇杀死的命运,迟早会降临到她自己的头上。
如果……如果朱晓福死了的话……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李燕霞这样想着。
九月十二日,发现小女孩尸体的第二天。
几辆警车呼啸而至,村民们纷纷侧目,望向警车。
很快,警车停了,最前面的警车冲出了一个男人,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一把抓住了最近的一个村民,吼道:“那个小女孩在哪里?在哪里?”
“什么……小……小女孩?”村民吓得结巴了起来。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她在哪里?在哪里?”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村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林副队,他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旁边一名名叫彭华超的警察说。
林恒宇终于松开了那个村民,烦躁地向四周看了看,拔腿就向山上跑去。
“林副队!喂,快跟上!”彭华超招呼其他人一起跟在林恒宇身后。
当林恒宇看到自己的女儿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而她的身体比地面还要冰冷时,他一下子跪倒在地,颤抖着去抚·摸女儿那稚嫩却已变得坚硬的脸颊。
林恒宇如同泥塑一般许久未动。秋日正午的阳光虽不如盛夏般炽烈,却也足以令人焦躁不安。看着林恒宇眼神涣散的模样,肃立在旁的警察们都忍不住摇头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林恒宇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抱起女儿的尸体,缓缓地向山下走去。之后,他便坐进了警车,而后便是一直一言不发。
“林副队,我去找村委会的人问问情况。”彭华超说。
林恒宇毫无反应。
“这是我们所了解到的全部情况。杨喜军的事情,我们已经报告给了碎石镇派·出所,他们也来人调查过了。”村长办公室里,刘忠彬对彭华超说。
“你们可以提供一些相关的人证物证吗?”
“人证的话,这村里的村民,绝大部分都可以作证,杨喜军的确是以一种非常诡异的方式死去的。至于小女孩,只有几个村民看到了。不过,没有任何人看到她是怎么来到我们村的。嗯……还……”刘忠彬突然迟疑起来。
“还有什么情况吗?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都请一并告诉我们。”
“那个情况太奇怪了,你们应该不会相信的。”刘忠彬说。
“这个我们自有判断,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