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搞笑。
“呵!婷婷,你别告诉我说孩子是我的?”
王婷婷干咳两声,“怎么没可能?”
“我们可是医生,比谁都清楚男女双方要怎样才能怀孕。你也别跟我说什么酒后乱事记忆全无的话,一个男人要真醉得不省人事那方面根本就不能有所作为。”
王婷婷还是死皮赖脸地回击,“那要是女方主动呢?”
“用意念?”
“酒后还不是可以有生理性的原因。”
“那几率是多低?”
“一颗就行。”
“还刚好碰到了对方的时机?”
“说不好哦。”
“那质量也不高。”
“……”
他们面不改色的你一言我一语,张一蓝过来扑在他们脑后的沙发上,奄奄一息的病态,“拜托…别这样…不然我对我女朋友都没兴趣了…”
木杨撇了他一眼,“兴趣仅是体内荷尔蒙在作怪。”
“……”
木杨继续补刀,“你在我眼里也是裸体。”
“……”
“并且你们私下的行为我也可以想象。”
“……”
“人和动物本为一类。”
“……”
那一地的血,张一蓝的,彻底被打成了内伤!
他踉跄地跑向自个儿房间,一路哀嚎:“还有没有底线了,怎么不****啊!!!”
木杨全程瞪着张一蓝,这就是你任由王婷婷胡搅蛮缠的后果!
听到那声关门巨响,木杨又盯着王婷婷,“你到底什么时候搬走?”
王婷婷赶紧换了个规矩的姿势坐好,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好,你不走,我走!”木杨的脸色很不好看,走进卧室就开始收拾东西,直到一双小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声音颤抖又执拗的问:“她到底哪里好?”
他呆住。
她哪里好?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可是每一次的心跳,他都知道,不是为了要她的好,而是想要她更好,并且,谁也替代不了!
木杨松开王婷婷的手,转身看到她眼里泛起的云雾,心不由得也柔了下来。他为了爱三城相追,王婷婷又何尝不是?
“婷婷,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王婷婷洒脱的冲他笑笑,哥们似的捶了他的胸膛,“不为难你了,我走!”
等待并不辛苦,辛苦的是对方开口说拒绝,这会是一条漫漫长路…
……
北极鸥领导经过认真考核,把卓云帆的相关项目逐渐交由白环接手,其中也包括中力的项目。白环刚开始还是有所忌惮,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北极鸥领导该是怎样的由内而外的失望?但是生活就像脚上的高跟鞋,明明穿着辛苦、疼痛,可每天又必须要穿着它漂亮、坚强的行走、向前…
她决不去自首!
只是愧对了小疯子。
卓云帆已弄清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首要反击的就是小疯子。他把小疯子与他之间的勾当捅到中力高层,任何企业对于员工私收回扣的事情都是深恶痛绝,小疯子本该也有像卓云帆一样的下场,幸得有他叔叔敬总的帮忙庇护,及时按住了事态的发展,却也处置不小了。
一日白环到中力沟通他们软件的下一批进展,敬总便是直接负责人。他四十出头,西装革履,气度不凡;他目光炯炯有神,谈话中喜欢用一些“发展”、“中国”、“未来”类似这样的字眼;他办公室挂有一张“穷则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