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兵马应接不暇,自是无法前来城内护卫王府。而原该在城外接应的那三万人马……镇国公世子,请你给本王一个答案吧!”
“王爷!下官惭愧!”郑静明拱了拱手,“这三万人马,下官未曾动过手脚,是王世子今日午后下令,调转城外的人手,往阳城外六十里处的玉山,挖去玉矿去了!实与下官无关。”
王世子脸上青白不定,“你……你说的细作,是……是那个卿岑?是他向本世子说起了玉山一事,又是只有他……才晓得本世子调兵的事……”
郑静明冷笑道:“这就又要说回王世子的旧事了!王世子若非当年强夺人妻,还迫害于其夫婿,又何至今日?卿岑当日受尽王世子的折辱,大好男儿,被施以宫刑,裸身示众于京城街市,接着横受千刀,被抛去乱葬岗喂狗……云云种种,于王世子来说,不过是一时取乐,而于卿岑夫妇来说,却是怎样的惨痛折磨?怪只怪王世子当日种下这孽因,却又鲁莽大意,未曾亲眼瞧着人断气便掳携那袁胜云而去,卿岑得以死而复生,含恨重返,世子却又识人不明,连当日自己亲手施过宫刑之人亦认不出来!更被其轻易蛊惑,瞒骗着王爷,私自调用城外人马去夺取财宝,一切只因王世子一‘贪’字,汝南王府方有今日之败!”
王世子此时,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而汝南王沉痛地摇了摇头,“非也!非王儿贪色贪财以致今日之败,是本王!是本王糊涂!本王以为,偏居一隅,远离朝政,贪取享乐,不思进取,便可令那龙座上的人相信本王并无夺取江山的野心。到头来,本王却是一错再错,是本王的放任,才导致几位王儿皆无才德!是本王害了他们!是本王毁了他们!”
那九郡王膝行上前,哭道:“父王,您说的是真的吗?这个郑静明说的又是真的吗?现在究竟母亲跟琳琳他们在哪里?儿子好担心啊!父王!咱们该怎么办啊!”
汝南王苦笑道:“小九,只怕,你再见不到你妻子了……父王没用,保不住你母亲,你妻子,和你未出世的孩子……”
九郡王呜呜大哭,朝着郑静明拜道:“郑大人,你别杀我母亲和妻子,我求你了!你要杀,就杀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