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步子大步地走了过来,它每走一步,地就颤抖一分,甚至四周的墙体和脚下的青瓦砖块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缝冒了出来。
只听一声:“开火!”
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谁下的命令,但是既然命令一下,大家都听从命令,端起枪对着前面便是一梭子,一时之间可谓是子弹犹如一颗颗流星划过黑夜直逼这十不象,枪口处冒着火焰无不令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绚丽感。
这怪物身上的皮像是蛇皮,全身均是一片片的鳞片,子弹完全打不穿这些鳞片,甚至就连钱斌手中的巴雷特狙击枪也不能伤它分毫。
我似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追了一路这个怪物,为什么一直没打死,因为完全打不穿这身上的鳞片铠甲,可,如果打不穿这天然而成的铠甲,那我们岂不是唯有等死这一条路?
就在这时,我身旁的钱斌从腰间拿出一个熟悉的玻璃瓶子,我一看不是别的,正是我用来装蝎子人那青绿色液体的,可,它不应该是被我用来对付那个神树大椿的时候泼了一半掉在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吗?可,怎么又会出现在他的手中?还有怎么有点不太对劲,那桥已经崩塌了,他是怎么过来的?那水池是真的可以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吗?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再一想起刚才这个像是猴子一样的怪物将自己人皮面具撕开的场景。
我对面前的这个钱斌出现了怀疑,但我还是假装不知道,接过他手中的瓶子皱着眉头盯着他问道:“钱斌,只要有了它我们可以将它的鳞片铠甲融化掉。”
大家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唯有钱斌一人知道,他点头应了一声:“好,让我的一个分身拿去泼它。”
他的一个分身从我手里接过瓶子的时候,我微微一笑道:“钱斌你手上怎么会有裂缝?”
几乎是在瞬间他的分身忙将手收了回来,脸色瞬间变得谨慎起来道:“应该是受...”
虽说只说出区区四个字,但我依旧是听得清清楚楚,什么狗屁的分身,要是分身再怎么说话也应该像吧,可这分身说的口音和钱斌差距是十万八千里。
几乎是在瞬间我就将手枪端了起来对着面前这些钱斌是大喝一声:“他娘的!你们这群会变身的怪物还想要骗我?你们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走到那里就跟到那里?”
我这边的几个军人此时见我们好像是内讧了,也顾不得太多,只好大声叫喊着:“先别问那么多了,先把这个十不象干死之后再说好不好!”
可,我并不接受他们提出的意见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有理会,我食指都将扳机扣到了一半,面前的这些变成钱斌的变身怪依旧是没有打算说出口,但我却是杀心一起,一想起在之前三座古墓里的种种疑惑,我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
其中的一个钱斌似乎是看出我这种坚定的杀心,它皱眉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还是要说,我们从未杀过人,只是一直游荡徘徊在三个古墓之间,不为别的,只为找到属于我们,或者说可以将我们变成正常人的木盒。”
“那个木盒里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你们为什么都在找那个东西?”我抢问道
“你问的这个问题恐怕没人能够告诉你,因为从未有人见到过那木盒里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不过一直以来祖上就传下来告诉我们找到那个木盒,我们就会从怪物回归到昔日的人类本身,我们已经找了几千年,一直都在找它。”
“如果我告诉你,木盒被那个千手无脸佛拿走了,你会怎么办?”我试探性地问道
只见他此时微微摇头道:“它本来是拿走了的,但我的祖上出现将它抢了回来,并且再与之打斗的过程中不幸丢失,并且至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