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带着一众人,站在白云庵门外,向着寂静无声的庵中扬声喊道。
“阿弥陀佛,施主乃是恶客!恶客临门,自然不用以礼相待!还请施主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白云庵中,传出了一句苍老,却有女子清亮高亢的佛号,将秦岳拒之门外,显然回话者就是定闲。
秦岳见庵门依旧紧闭,定闲似乎还是不肯出来见面,于是淡淡的讽刺道:“定闲师太如此婉拒,连面都不肯一件,想来莫不是怕了我?看来佛门弟子也没什么了不起,佛祖教导出来的人,也同样贪生怕死啊!”
“放肆,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污言秽语,侮辱佛祖!”
紧闭的白云庵大门,终于打开,一位身穿灰色布衣,头戴比丘帽,五十多岁,面相严肃的老尼,从白云庵中走了出来,对着秦岳怒目而视,跟在其身后走出白云庵的,除了一位年纪尚大的女尼之外,剩下的便是一帮莺莺燕燕的年轻小尼姑了。
“佛门清净之地又如何,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说什么说什么,你管的着?这恒山莫非是你家的?”
秦岳极其不屑的冷冷一笑,并不将定闲放在眼中。
“你......你.....你.......”
定闲指着秦岳,却是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岳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定闲,继续讽刺道:“师太,出家之人,还是少动些嗔念为好!否则,这出家人,也就做到头了,还不如早些还俗,还能找个半百老翁嫁了。
“噗.......”
面对秦岳如此的羞辱和讽刺,定闲的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终于一口热血喷出,身子摇晃,竟有些站不稳。
“师傅!”
“师叔!”
“师伯!”
.......
一群莺莺燕燕的小尼姑,看到定闲口吐鲜血,不由万分焦急担心,想要上前去搀扶定闲。
“你们都别过来!”
定闲伸手拦住了一众想要上前的女弟子,强行站直了身体,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这才脸色苍白的看向了秦岳。
“施主,来我恒山,到底想要干什么?”
定闲虽然被秦岳气的吐血,受了些内伤,有些虚弱,但话语依旧刚强,并不轻易妥协。
秦岳望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定闲,摇摇头道:“终于肯好好谈谈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这次来,是要给恒山派两个选择的!”
“什么选择?”
定闲虽然这么问,但脸色已经有些很不好看了,她已经感觉到了来自秦岳深深的恶意。
“第一个选择,解散恒山派,所有的尼姑全部还俗,终生不得再重建恒山。第二个选择,我将你们的武功全部废去,逼你们还俗!定闲,具体怎么选,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秦岳将自己的霸王条款,摆在了定闲面前,并且言语中满是威胁之意。
“哼,施主,凭什么认为我,会在这两个选择中,选择一个?”
定闲冷哼一声,她对这两个选择都甚是不满,无论选哪个,对恒山派的百年基业里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定闲师太,因为你们别无选择!不选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秦岳大手一挥,身后百多位舵主和十几位堂主,同时拔出了手中的刀剑,向前逼去,百多人一起散发出的,凌厉澎湃的杀意,惊煞到了不少小尼姑。
“给我住手!”
定闲不顾身体的内伤,强提着内力,一口喝止了秦岳的百多位手下,同时神情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