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浣儿曾经莫名地昏睡几日,而且当日听他所言,似是不止一次了。难不成浣儿的身体有何不妥?只可惜当初在沧州之时,自己医术不精,并未能瞧出个所以然来。
心下有了这么个隐忧,反倒对浣儿多了几分担心和牵挂。又将沧州之事与珣王细细说了一番,了然心知珣王早年结交甚广,或是认识个神医也未可知,最好能帮浣儿瞧瞧才好!
珣王听了,眉间也有几分忧色,他早年与竹夫人尚未解了隔阂的孤寂日子,幸亏常常有浣儿相伴。在他眼里,浣儿不仅仅是侄儿。他心中对浣儿是与云天一般看重的。
莫名地昏睡么?莫不是?
他心下有几分狐疑,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的猜测不太可能。终究还是照了了然的期望,给自己多年的一位老友去了封信,只盼着他能为浣儿抽去病丝了。这老友性情古怪,并不轻易帮人瞧病,只是医术却是无人能及。好在自己的情面,他总会给的。
只是,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放心不下。
了然这边,见珣王荐了名医,心中的隐忧才减了几分。
原来老友便是如此,即便远在千里之外,总是希望他一切都好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