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晚上睡前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又心软,如果张清敏只是演戏从自己这骗钱,没有打算和自己合作还钱,那就成了冤大头。可是当时看着张清敏的眼神那么绝望无助,甚至还孤注一掷地向自己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人求助,沈幼宜就觉得她应该不是骗子。
沈幼宜翻了个身把这些揣测地想法抛出脑子,她还是愿意相信每个人善良地一面,如果这次上当的话就当买个教训,以后和别人交往自己就多留些心,当她有股强烈的预感张清敏会成为她很重要的伙伴的。
现在已经是十月底,按理来说天气应该已经转凉了,但是宁市还是热得像夏天一样,就在所有人都在担忧天气还要热到什么时候,气温一夜骤降。一觉醒来所有人都换上了厚衣服,有很多人半夜被冻醒着凉了。
沈幼宜半夜也感觉有些冷,还没等她醒来,沈又年就抱着一床厚被褥替她盖上了。她睡得迷迷糊糊,只知道有人替她盖被子,依稀分辨出来是沈又年,“哥哥,怎么了吗?’’
沈又年替她盖好被子,‘‘没事,只是降温了,你继续睡吧。”听到没什么大事,沈幼宜转头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沈幼宜打了个喷嚏,从衣柜里翻出沈母新织的毛线外套穿上,下楼一看沈母他们都穿上了厚衣服。
沈父匆匆忙忙的拿上挎包就出门了,沈母交代刘妈晚上煮些姜茶驱寒也去上班了。饭桌上只剩下沈又年和沈又嘉,沈幼宜喝了一碗稀饭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沈又年坐在对面慢条斯理的吃着素包子,不得不说沈又年的外表极具诱惑力,明明是在吃包子,可是他的吃饭的样子却像是在晚宴上用餐。再看一边的沈又嘉虽然吃的快,但是用餐的礼仪也是好的。
吃过早饭沈又年先去上班,沈又嘉和沈幼宜结伴去上学。到班上的时候发现许多人都没来,连徐之琪在打铃之后也没看见人。数学老师进入教室,看着空了小半的教室,解释道,“昨天夜里突然降温,不少的同学着凉发烧了,咱们今天的课大家自习,保持安静。’’
因为不少同学没来上课,所以老师都安排了自习。沈幼宜把数学课本拿出来查缺补漏,虽然她在现代是英语老师,但也好久没学数学,现在学起来也是要花一些功夫的。
中午饭只有沈幼宜和沈又嘉在家吃,刘妈煮了道辣白菜汤,一碗下去整个人都热乎了起来。吃过午饭沈幼宜把沈又嘉哄回房间休息,午休过后两个人结伴去上学。
等到晚上回家沈幼宜刚坐下,刘妈就端了一锅姜汤,沈幼宜和沈又嘉被逼着喝了一大碗。沈幼宜觉得自己胃里暖洋洋的,但姜汤是真的很难喝。不一会儿,沈父沈母也下班回来了,两个人默契的喝了碗姜汤,连最后回来的沈又年都自觉的灌了一大碗。
“昨晚不少人都着凉了,好在大棚里的种子没事,还好值班的人细心,要不然刚发出来的苗就冻死了。’’沈父想起今早自己着急忙慌的去农业局,要是新培育的种子有什么意外,一群人这一个月的心血就白费了。
沈幼宜知道沈父最近在研究耐旱的种子,每天早出晚归的很是辛苦。谈起这个沈母也说今天上班都是在调解家长里短,不少家里因为被子不够冻着什么人而吵架,不是偏心小儿子就是偏心大孙子导致另一方手动生病。沈母叹了口气,‘‘还是穷闹得,老人家偏心也是不对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能把心眼偏成那样。’'
沈母的话音刚落,大门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老沈,你在家吗?",下一秒王致就推门进来了,后面的赵青意抱着小儿子,只见孩子满脸通红,额头都是虚汗。
沈母一看就知道孩子发高烧了,"孩子病了怎么还不送医院去,看看都烧成这样了。”
赵青意一开口就是哭腔,“一早就去过了,可是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