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退群里,我看到他退的。”
翟秋宁赶紧翻开群会员名单,从上到下找了一遍,果然没有看到萧屿凡的名字,看来,他已经打算彻底退出曾经的生活。
他不在群里,里面人的也不再避讳,都发起言来。
“他以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早就看不惯他了,年纪轻轻就是大公司的副总,那又不是凭实力,是凭关系的,说教起人来,真当自己是精英了。”
有人不服气:“你就是酸,人家有这么有钱的舅舅怎么啦,非要穷困潦倒才真实吗,有本事你也去弄个财阀舅舅。”
这时,符辰骏跑了出来:“你们闭嘴,说这些有意思吗,别管人家脾气性格怎么样,但人家志愿工作做得是挺好,他策划的活动影响力都很大,建安基金也帮助过很多的人,你们现在这种行为就叫做过河拆桥。”
有人赶紧附和:“对,犯法的是他舅舅,又不是他,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他们的对话越看下去,翟秋宁的心越乱,她把志愿者群设置了折叠,不想再打开。
不一会儿,符辰骏私信她:“这个时候你肯定心乱如麻,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我帮你排解排解。”
心烦气躁的时候最忌一个人闷着,会闷出病来,她回复:“好,我马上出来。”
符辰骏出行不方便,就约在他家里,到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公寓已经大变样了。
除了他卧室里的东西没动过,客厅除了一张沙发和一个矮几外,没有其他的家具,空旷的地板上,三只猫咪正在打闹着玩耍。
他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坐在地上喝一杯。”
在符辰骏的指挥下,她从橱柜里找出一瓶红酒,他说:“这是朋友送的,味道还不错,我上次请客喝了一瓶,你运气好,这是最后一瓶了。”
以前的符辰骏一言一行,吃喝休闲都是非常讲究的,现在却是怎么自在怎么来,看来他早就走出曾经给自己设定的绅士富二代人设,成为了一个随性的普通人。
他说:“我叫你过来,就是担心你受这件事的影响,会像我以前一样颓废消沉,刚才打开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到,你比我坚强多了。”
又问:“他呢,你让他别着急,现在事情虽然在风口浪尖上,但很快就会过去的,让他沉住气,万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她摇摇头:“我也是这样劝他的,但他怕连累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虽然能找到他,但现在还不想去打扰,他一定心烦意乱,我现在除了安慰,也帮不了他什么。”
符辰骏说:“我有打听到一些消息,现在建安集团的几个小股东正在联手起诉萧建安,讨回他的事情对公司的影响而让他们损失的利益。”
“萧建安现在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轻易是见不到的,他们就把矛头对准了萧屿凡,他现在四面受敌,自顾不暇,肯定不愿意连累你。”
“平时笑脸相迎的朋友和合作伙伴在紧要关头不仅不帮助你,还有可能从背后捅刀,我就尝过这样的滋味,自然能体谅他的处境。”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翟秋宁的背:“你不想让他担心,你就打起精神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你过得越好,他操的心就越少。”
翟爸爸突然给她打来电话,他被公司辞退了。
翟爸爸的工作是托萧屿凡的关系去的,所在的公司是建安集团的供应商之一,现在建安集团还拖欠着材料费,一气之下,就让翟爸爸走人了。
翟爸爸平时很少看新闻,被辞退才知道萧屿凡出不了,他并不责怪萧屿凡出事对他工作的影响,反而关心起萧屿凡的安慰:“秋宁,他呢,现在怎么样了,我被辞退的事儿你别告诉他,免得他担心,你老爸我能耐强着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