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巷口,那他那短暂又悲苦的人生能书写多长的故事?
“拉斐尔很有钱吗?”
佛丁有些疑惑,要知道购买卡隆足足花费了他一千个金币,哪怕是其他的战斗奴隶在市场上也不下一百金币的高价,单单是购买和养着这一批人都是一笔很大的费用,在培养他们用歌剧表演之前他们的花费就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
“首领从布里科夫城离开后从事的是盗墓的行当,攒下了一大笔钱。”
佛当捏了捏鼻子,对于拉斐尔的职业不予评价。
背地里却开始希望拉斐尔活下来,以后大家有钱一起赚。
“所以,你们本来就是要去死的,最起码除了拉斐尔,你们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为了送死而存在的。”
佛丁如此说道,他并不认为在一个城主的地盘刺杀他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森严的城卫和子爵府的兵防,甚至还有贴身的神选者保护,要想伤害到一城的主人何其之难?
这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行动,可能对于克里斯汀来说,是十死无生也说不定。
克里斯汀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我们存在的意义本就是为了首领的复仇,生与死没有其他的特殊意义。”
“小小年纪别说这种丧气话啊。”
佛丁抿了抿嘴,有些感慨。
这要是让原先的佛丁知道倾心依旧的克里斯汀竟然是这样一个身世凄惨的女孩,他是会爱的一塌糊涂求爷爷伸出援手,还是悲痛欲绝的把初恋埋在心底,放任女孩死去?
佛丁放下酒杯,注意到房间内的一个木架。
那是一个老式的油画支架,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棉麻布,佛丁走上前去,轻轻拿下放在画架上的衬布。
那是一幅还没有沥干的油画,画幅中用抹涂的笔触描绘了一正片森林,在夜色的笼罩下,溪边的独角兽匍匐在水边,轻轻地舔舐着反射着点点星光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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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幅活灵活现,用色也十分大胆,看得出克里斯汀在绘画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一点都不比她的舞蹈水平逊色。
“看起来你没有我今天见识到的那么死板。”佛丁说。
克里斯汀罕见的有了一丝害羞的神情,就像是藏在闺房里的内衣和束腰被别人看到了。
她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攥起,将裙摆捏出了几个褶皱。
她有些忸怩的说:“佛丁少爷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单纯。”
克里斯汀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身前的青年,在拉斐尔的命令中,无论这个青年想要她陪睡还是玩一些过火的游戏都在接受范围内,这是完成复仇道路中付出的一点无可厚非的代价。
但佛丁·拉维斯特表现出的喜欢,似乎并没有他信件的数量那般明显。
“这样。”佛丁敲了敲身前的画架,“既然你有求于我,那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克里斯汀神色微变,但还是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可以的少爷。”
没想到还是会这样吗,她有些难过的想。
“那你坐这别动,给我当半个小时模特吧。”
佛丁饶有兴趣的坐下,将木板取下,换了背面的版面贴上画纸。
他搬过座椅坐在画前,找了一个背光四分之三侧面的位置,伸出画笔闭上一只眼睛仔细端详起克里斯汀的侧脸。
克里斯汀坐在原地看着佛丁专业的起形手势,鹅蛋般光滑细嫩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红了起来,很显然她会错了意,以为血气方刚的青年要做什么极其淫霏的事情。
佛丁的注意力并不在神色,这是一个罕见的大逆光角度,要画出精髓十分困难,他摒心静气,仔细琢磨着用色和笔触。
“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