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己一个人，都是随便对付几口，从来没来这种饭店吃过饭。
薛明拿着菜单，看着上面的《青龙过江》《龙王点兵》实在猜不透这名字背后到底是什么菜，便将菜单递给苏若水：“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他觉得苏若水应该经常来这样的餐厅。
苏若水随便点了几个菜，就把菜单递给服务员，也没问薛明想吃什么，上菜以后薛明发现苏若水和自己口味还挺相似，也就不计较苏若水的独断专行了。
苏若水中午吃那个难吃的烤鸟的时候不见他嫌弃，现在吃上还算的上美味的佳肴也不见着急，一直保持着均一的速度下筷，看起来很优雅，还挺赏心悦目。
本来狼吞虎咽的薛明都不好意思的放慢了速度。
幻境里的问题太多，薛明很想问问苏若水，但看他食不言寝不语的样子，不太好意思开口，安安静静的吃饭。
吃到一半，服务员送来一杯饮料，很大的杯子，插上两根吸管，吸管被摆成了心形，杯子下面的托盘摆满了玫瑰花瓣，杯子旁边还有一对交颈的天鹅，也是心型的。
薛明虽然不知道菜单上的名字对应的都是什么菜，但肉菜，素食，主食，饮料区还是分得清的，有些疑惑:“我们好像没有点饮料。”
服务员保持着微笑:“先生，这是我们店送的，每一位来的情侣都会送一杯饮料。”
薛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谁说我们是情侣？”
“先生，我们是情侣餐厅，默认来吃饭的都是情侣。”
“……”
职业素养还挺好，看到俩男的来吃饭，半点问题都没有。
等服务员走后，薛明小心的觑着苏若水的脸色，也顾不上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了，解释道:“那什么，来之前我不知道是情侣餐厅，你别误会。”
苏若水微微笑了一下:“我明白。”
薛明总觉得苏若水笑得意味深长，又感觉自己想多了，烦躁的挠了挠头，很想问你真的明白吗？你明白的跟我明白的是一个意思吗？
他吃的快，此刻已经吃饱了，但苏若水吃的慢，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吃不完，他就时不时的挑根青菜陪着吃。
已经打破了沉默，薛明把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抛到了脑后:“幻境那会儿，我们听墙角的时候你是不是就知道刘仕杰有问题？”不然他想走的时候为什么拦着他。
苏若水点头:“嗯。”
“为什么？”薛明回想了一下幻境里的事情，在这之前，他们除了从刘思义嘴里听说过刘仕杰的名字，刘仕杰没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劲，倒是苏若水看起来问题挺多。
“因为我认识他。”
“他也是个妖？”
“嗯。”
“既然认识，干嘛一开始这么折腾，让他放我们出来不就好了。”
“七十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性情大变，我不确定他是否卖我面子。”
薛明想了一下，苏若水一开始好像确实是苟着的，要不是自己冲出去跟村长理论，感觉苏若水可能要苟到幻境结束。
苏若水知道这么多，却半点没跟自己透露，不知道是他不问就不答的性格，还是秉着互相包庇的心理为刘仕杰打掩护。
刘仕杰伤害了普通人，特别管理局不可能坐视不管，而且害死了三个人，按照当初与妖共同订立的条例，刘仕杰大概率要被处死的。
苏若水虽然没有在特别管理局备案，但作为一个就生活在特别管理局旁边的妖，应该对特别管理局还是了解的。
薛明想起了苏若水那个鲸头像的微信:“你加我微信，是不是知道我是特别管理局的人？”
苏若水顿了顿，才点了点头。
这是迟疑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