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空参加?”
李瑶林沉吟片刻,说:“既然是科研工作,我这个非专业人员在这其中所能发挥的作用很小,就不参加了,但是龙站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尽量配合。”
龙峰叹气,李瑶林的作用可大了,不过他也不好勉强对方。
儒艮在行舟岛的出现刷新了很多科学研究者的认知:国家濒危物种科学委员会去年发布的一份报告就声称儒艮在中国已经“野外灭绝”了,也就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中国海域发现野生的儒艮。而中科院与伦敦动物学会还曾探讨过这个生物种类在中国“功能性灭绝”的可能性。
所以科研人员已经确定出现在行舟岛的儒艮族群为野生的,它改写了“历史”。
但儒艮族群中虽然有小儒艮,却不代表它不会遭遇“功能性灭绝”,除非还能找到可以与这个族群的儒艮自然繁衍的儒艮。
目前科研人员还没研究出这个儒艮族群的迁徙动机和路线,只知道它们大概率是被行舟岛这边的海洋环境、生长茂盛的海草吸引过来的,所以关键在于治理海洋污染,让行舟岛的海域成为海洋动物天堂的岛主,是否愿意扩大治污范围……
不过想也不太可能,治污不易,要投入的资金更多,想来岛主当初为了治污,也投入了不少钱,让她扩大治污范围却不给她一点好处,谁乐意做亏本买卖?
“还有件事,不知道岑站有没有跟你提过。”龙峰说,“之前给儒艮们征集名字的活动办得很成功,名字也定下来很久的,最近有人提出想认养这里的野生动物,但是你也知道我们保护区才成立没多久,很多工作都还没完善,关于认养的程序也还未有章程。”
李瑶林疑惑:“从别的动物园、动保组织那儿学习借鉴就行了吧?”
龙峰说:“实际管理站对此有两种意见,一种是不该把野生动物保护当生意,毕竟我们的保护区跟一般的动物园不一样。
“还有一种则是认同爱心认养的,既能满足认养人与野生动物关系更亲近的心愿,也能体现其爱护野生动物之心。”
李瑶林反问:“龙站是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龙峰点点头:“毕竟我们管理站是与贵岛共同管理的,听听你的想法也好。”
李瑶林说:“我的想法是这么做各有利弊吧!
“不管是要保护生活在这里的海龟、儒艮,还是要做研究,资金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政府能拨的款是有限的,从行舟岛门票那里的分成虽然也是一笔进项,但保护区的设施完善、管理站人员的衣食住行都是一大笔开销,如果能通过认养获得资金支持,对你们的工作开展或许也有帮助。
“至于弊端嘛,那就是我们保护区的动物相对少了点,虽然有不少小海龟在附近活动,但对管理站的认养后续反馈工作比较麻烦,毕竟认养的话,就得按时给认养人发送视频等,让认养人了解动物的成长情况,小海龟们的踪迹又难追踪,而那几只大海龟和儒艮的认养金对于保护区现在的开销来说,是杯水车薪。”
龙峰叹气:“正是这样。”
李瑶林明白了,龙峰是属于反对的那拨人。
“我们保护区跟动物园不一样,生活在这里的动物并没有被圈养,它们随时都会离开,一旦它们离开了,那势必会跟认养人产生纠纷。”
李瑶林看着儒艮们,眼睛骨碌一转,笑说:“其实也好办,毕竟被认养的是海龟和儒艮们,希不希望自己被认养,问它们就行了。”
龙峰:“……”
他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李瑶林没有跟他多说,等儒艮体检完了,她跟儒艮族群的一家之主商量:“我们这儿的海草、海藻是不是很丰富?”
儒艮家长轧轧叫,予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