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由神像变成的老道士居然开口说话了。
尽管说的话，众人都听不懂，但那种方言乡音的语调，众人都感觉到了一点亲近之感。
武曌眼神微眯，古人？还是即将疯狂的污染体？
而被老道人问询的当事人，石岩咽了口唾沫，怎么办？
在敌我尚未明确的情况下，交流是第一选择。
而这个老道人刚刚似乎向他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应该回答，不管回答的怎么样，但他没听懂啊，怎么回答？
好在，老道人似乎看出了石岩的疑惑，再次开口。
这次老道人沧桑的嗓音回荡在石岩耳边的同时，石岩也领悟了其中的意思。
石岩忍不住感到些许恐惧。
什么朝代？
联想到刚刚大小姐和杨青队长的谈话，石岩不禁怀疑这个老道人是一个九州古人。
石岩摇了摇头，将这想法抛开，现在最要紧的是该怎么回答这个老道人的问题。
要是稍有不慎，很可能惹怒对方，那就不太好了。
远处，武曌看着石岩的侧脸，突然开口问道。
“石头，它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大小姐的问题，石岩先是看着老道人，在确定对方没有表现出恶意后，石岩才忐忑道。
“他问我现在是什么朝代。”
什么朝代？武曌恍然。
其他人听到这个问题，也意识到了这个老道人的身份，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睛。
这个从神像变成人的老道人，居然是一个九州古人？
武曌看着老道人的侧脸，看着老道人那双满是疲态却清澈明亮的眼睛。
“石头，问他，问他是什么朝代的人。”
石岩有些发虚，这种情况，不答反问真的好吗？
“可……”
“问！”
“好！”
石岩深吸了口气，正要开口的时候，那老道人突然看向武曌。
老道人先是微微皱眉，似乎对武曌的插嘴感到不满。
但下一秒老道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眼中幽光一闪而逝。
随后老道人神色一愣，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奇之事，老道人古板的脸上居然露出惊喜的笑意。
最后，老道人满脸笑意的看着武曌，并开口道。
“小友，你我有缘。”
老道人苍老的嗓音在武曌耳边回荡，武曌也领悟了老道人的话。
这让她神色凝重，这种手段？灌输意志？
似乎是看出了武曌的戒备，老道人神色轻松的解释道。
“小友不必害怕，这只是贫道的小手段而已。”
武曌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个老道人。
毕竟，一分钟前，这个老道人还只是一尊神像。
武曌开口，直入主题。
“道长是人是鬼？”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老道人收回了笑容。
只见老道人抬头透过破烂的屋顶，看着一片混沌的天幕。
幽幽长叹一声后，老道人才轻声道。
“贫道既非人也非鬼，只是一个即将魂飞魄散的道士。”
魂飞魄散？污染失控？
就在武曌在思索老道士口中的魂飞魄散，是否是污染失控，要成为污染体时。
老道人再次开口询问道。
“小友，现在洞天之外的大天下是何年何月？距离大隋是否已经过去千年？”
大隋？隋朝？武曌神色震惊。
众人的神色都非常震惊，老道人的话，他们听不懂，但意思他们能领悟。
这个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