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几分莫测的意味，语气冷冰冰：“如果你进不了前十名，那就把整个道宗的茅厕都洗干净。”
夜微凉禁不住一惊，直接脱口而出：“师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寒无双摇头：“不会。”
因为他向来没什么良心。
夜微凉苦着脸：“师尊，能换一个惩罚吗？”
寒无双又摇了摇头：“不能。”
夜微凉瞅着寒无双，委屈巴巴地道：“如果徒儿去洗茅厕的话，那师尊也会跟着一起丢脸的。”
寒无双倒是十分淡定：“为了让你有一段难忘的记忆，为师可以不要脸面。”
夜微凉：“……”
虽然师尊总是冷冰冰的，但折腾人的手段可不少。
她想了想，眼珠子突然一转，看向寒无双，带着几分期盼地问道：“师尊，如果徒儿能进入前十名，你会奖励什么给徒儿？”
寒无双问道：“你想要什么？”
夜微凉不假思索地回答：“徒儿想要与师尊结为道侣。”
寒无双点头：“可以。”
夜微凉顿时被惊得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寒无双。
寒无双却又漫不经心地道：“等你打败为师后，自然可以强迫为师成为你的道侣。”
夜微凉的表情瞬间变得幽怨起来。
她就知道师尊不会这么轻易地让她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