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回到简家大院,祖母气的不行,大喝一声,把简易带到主屋祠堂,就要对其动用家法。
三叔有心求情,不过被三婶拉了拉衣袖,也不敢出声。
简易一脸无奈,好好一出寒门学子努力求学,然后光宗耀祖的戏码给玩坏了。
知道惹了祸,简知没有反抗,直挺挺跪了下去。
啪的一声,祖母抽出供桌下一条带刺的藤条,对着简易就是狠狠一下,瞬间一条血印出现在背上。
简易浑身一抖,嘶,真他娘的疼啊。
祖母本就不喜欢简易,啪啪,又是两藤条过后,许是祖母打累了,还是看到简易身上的血印触目惊心,心有不忍,祖母扔下藤条,没有再执行家法,而是坐回了椅子上。
一顿家法下去,众人都不敢吭声,堂兄堂弟堂妹们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整个祠堂就剩下过堂风吹过的声音。
“娘,简家能有今日不容易,如今小易犯下如此大错,小易仕途或将断送,如何处置,还望母亲早做决断”。最后还是四叔打破沉默对着祖母道。
犹豫半响,祖母叹息一声道:“小易私自窥视私塾,犯了私塾规矩,已为夫子不容,读书之路已断,日后安心在家,放牧务农.....”。
自从简易父亲考上秀才后,家里包括村里的人,都夸赞二哥有出息有本事,四叔从小头脑灵活,不然也做不了生意,对二哥考上秀才一直很是羡慕,也一直自负,若是家里让他去读书,肯定也能考上秀才,可能比二哥考的还好,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举人了。
现在简父去世,老三是个憨的,再赶走简易,不仅能少分一分家产,简家就是他说了算,之后全力供养儿子科举,以后再考个秀才,说不定还能中举当官呢。
“娘,简易犯下大错,为读书人所不容,可影响的是我家知儿,今日孙夫子也说要清理门户,否则,日后定会影响易儿的仕途,还是,还是..逐出家门吧!”四叔声泪俱下控诉简易,借孙夫子说出了目的。
“是啊,娘,日后知儿可是要考状元的,说不定还会给您挣个诰命呢,若是有一个偷盗的堂兄,恐怕连科举都不能考了,可不能影响了易儿呀,四婶也在旁边附和”。
逐出家门?三叔三婶一脸震惊,看向祖母,祖母脸上闪过一丝纠结,虽然不喜欢“痴呆”的简易,但到底是自家孙子,逐出家门是否太过。
简易,也是浑身一颤,在这个封建礼教统治,家族式管理的时代,逐出家门可是很严重的事情,只有犯下大错才会被逐出家门,这意味着以后无论出了什么事,将和家族再无关系,一旦逐出家门,不说对简易名义上的影响,恐怕连生活可能都会出现问题。
祖母虽然不忍,但四叔的提醒,耳边响起孙夫子所说“你家简知,聪慧好学,是老夫的得意门生,我可以不断其学业,然,其有兄如此,日后仕途必受气累,若不清理门户,难保日后不再重蹈覆辙”的话。
当即一狠心......简易穿越过来,对简家感情谈不上多深,但总还是当成自家人的,祖母和四叔的话让简易彻底寒了心,同时也给自己上了一课,作为现代人穿越过来,要是没有金手指的话,别说翻身打脸,光是生存都很困难。
吱吖...,简家大门开启,走出了背着包袱的简易,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三叔,夕阳余晖照向两人,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为了保住简家的声誉,为了保住堂兄读书的资格,虽然没有逐出家门,但简易还是被分家了。
为了既定事实,还请来族老和里长作证,签下分家契约,虽是被逐出家门,但到底没有做绝,家谱上没有除名,简易做为二房长子,分到三亩水田六亩旱田,以及村东头的茅草屋,由于年幼,三叔四叔代管。
只是分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