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在牢里一听严颢把那冯彪给揍了,心说这小子也是个狠人呐。冯彪在上蔡县那也是一霸啊,平时吃饭不给钱,进春楼找女人睡觉也不给钱,时不时还向那些小商小贩收取点保护费,什么吃拿卡要、坑蒙拐骗的事能少得了他啊?没想到这下被眼前这毛头小子给揍了,这也算是为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啊。
有位年龄比较大的囚犯问道:“小哥,你是怎么打伤他的?”
严颢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大哥,我是许昌人,许昌城中达官贵人特别喜欢赏花。我和我的朋友听说这上蔡县家家种植花卉,便想来此地采购一些花种或者花的成品再运到许昌贩卖,这样可获得不少利润。刚才我和我的朋友刚进入上蔡县城,正好遇到那冯彪带队设卡检查,我们感到很奇怪,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还要设卡检查,就和他们理论起来。”
一个瘦瘦的囚犯叹了一口气:“小哥,你们要是交点钱给他们,或许就放你们过去了,他们在这里设卡说是为了检查,其实就是为了敛财。”
严颢顺着他的话:“谁说不是呢,要是遭遇到大哥你,我可能就不会那么冲动了。我一时心急,便动了手拿刀扎了那冯彪的屁股。”
那几位囚犯一听说严颢用刀扎了冯彪的屁股,都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叹:“什么?那是老虎屁股,老虎屁股也能摸吗?”
一位年轻的囚犯战战兢兢的跟严颢说:“兄弟,你这下惨了。你把他们弄的这么惨,明天要是带你到堂上会审,冯彪他们还不知道用什么酷刑来整你呢。”
严颢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话都带着颤音:“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点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年纪大的那位囚犯手捻胡须,晃着脑袋思考了一会,道:“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你舍得你的钱财就行。那冯彪也好,王县令也罢都是贪财之人,只要你在他们对你用刑之前向他们表露你有意巴结他们,愿意拿钱赎罪,那一定可以免除这顿皮肉之苦。”
严颢恍然大悟,忙举手施礼:“谢谢这位大哥提醒,在下感激不尽。不知道大哥是如何知道这二人的劣性的?”
那老囚犯一拍大腿:“哎,我就是吃了这个亏。当初我从外地弄来一些花的种子,这些种子在上蔡当地还没有出售的,我本想借此打开市场,赚他一笔。谁知生意刚刚有起色,那冯彪就带人上门说我贩卖外地的花种,对本地的花卉市场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不仅扣了我的花,抢了我的钱,还把我投进大牢。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一心喊冤,认为自己有理,在审我的时候我死不承认,那冯彪就用了刑,我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后来家人买通了狱卒前来探望我,告诉我只要散尽家财贿赂那冯彪和王县令,可保我的平安。我为了保命,只得同意家人这么做,家人把这几年赚的钱和一处房产卖掉得来的钱全部私下交给那冯彪和王县令,而我下个月就被释放,可谓是花钱消灾。”
严颢震惊道:“他们这是打着正当的名号,暗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着实令人可恶。老哥,你受苦了。”
那老囚犯摆摆手:“我还好,至少花了钱还能买来一条命。旁边这位郭兄弟,就惨了。他的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严颢转过头问那姓郭的囚犯:“郭大哥,你这又是怎么了?”
那姓郭的囚犯垂下了头,许久冒出一句话:“我是被蔓菱花害惨了。”
严颢一听“蔓菱花”心说:有戏。忙问道:“这蔓菱花就是那杀人毒花吧?”
郭姓囚犯点点头:“正是。也不知何时开始在上蔡的市面上出现了这种通体紫色的蔓菱花,因为此花外形艳丽,异香扑鼻,一时间上蔡的达官贵人都已拥有这蔓菱花为荣,蔓菱花的价格也水涨船高,很多花农看到此花的利润这么高,也开始重金求购花种,并开始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