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府,仇卫风问韩楚溪:“楚溪,这次你为什么受伤?”
韩楚溪实话实说:“义父,是我自愿挨了白漓月一剑。”
仇卫风满是疑问:“为什么?”
韩楚溪低头沉声道:“义父,你告诉我,上次你让我将水镜交给白漓月,可为什么却是一个圈套?我发现当她误会我,不相信我的时候,我好难受,我真的宁愿死,也不愿意她误会我。”
仇卫风闻言摇头:“不错,那的确是个陷阱,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帮助仇人的女儿。楚溪,你是不是忘了你死去的父亲还有现在都躺着不能动弹的母亲?这都是白止寒所为。你如此袒护白漓月,你对得起他们吗?”
仇卫风又厉声道:“就算你儿女情长,杀不了白漓月,总得从她那儿夺得玉玺吧!只要有了玉玺我便可以用它换去天香续命丹换得你母亲起死回生。”
韩楚溪很是惊讶:“真的吗?娘还能活过来?义父要拿玉玺与何人交换?”
仇卫风:“你不必了解这么多,楚溪,我要去看你母亲去了。等我回来,你如果还没有拿到玉玺,我只能亲自动手了。我和你爹娘相识一场,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去替他们讨回公道。”
韩楚溪听了仇卫风的话一时伤感不已:“义父,孩儿不孝,我会拿到玉玺的。这次可以让我和您一起去看望娘吗?”
仇卫风意味深长:“还是等你拿到玉玺再说吧,孩子,义父走了,你自己也要珍重自身,别再让白漓月伤了你。”
看着义父离去的背影,韩楚溪有些内疚。义父对他恩重如山,当年义父救了他和母亲,将他养大,教他武功,让他手刃了仇人。
多年来,义父还为了母亲四处奔走,寻找灵丹妙药,为的就是让母亲早日苏醒。
冯天明来到了自己家府中的湖边散心,他掏出怀里的香囊,一脸厌恶地扔进了湖中。
他一想到这香囊的主人就感觉无比恶心。因为她就是慕容修送给自己的礼物。
半年前,他给教主出谋划策,让他攻打城南,若如按照原计划城南早已经沦陷。
可惜那时天魔教出了叛徒,导致兵败。后来,两方休战。
慕容修为了羞辱冯天明,将一个又丑又不太聪明的哑女嫁给了他。
那哑女就是阿田,本是宫中一个粗使的贱婢,慕容修却将她封为公主嫁给他,意思是他只配娶这样的人,还不能苛待她。
可他冯天明怎么会是任人摆布的人呢?他要将阿田转变成一颗有用的棋子,好好地利用。
他半年来忍辱负重,在他们大婚那天,拜堂时,阿田呜呜哇哇地指着他的衣服,出尽了洋相,他忍。
在洞房时,阿田将他端上来的一盘栗子糕狼吞虎咽地吃了大半,做派粗俗不堪,他忍。
他更是超常去看她,耐心地教她写字,王宫,寝宫,城门,东南西北。最终,他让她完整地画出了王宫的地形图。
终有一日,他要给慕容修致命的一击。等教主再次出兵时,对内,他可以派绝顶高手夜袭王宫。
对外,又可宣称汴城王刻薄寡恩,女儿女婿皆反叛,各方义军揭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