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动去找冀师妹,商议一些必要的事。冀师妹聪慧勤勉,讨人喜欢,不想却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传出,伤了她的名声。”
应宁洲脸色很冷:“若再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天霄宗,也不欢迎颠倒是非造谣生事之人!”
他这话可谓是很重了。一时间,躺在地上那几名弟子面如死灰。
“安师弟,记下他们的名字和宗殿。待回到宗门后,再行惩戒。此次便暂且饶过他们,若有再犯,两罪并罚!”应宁洲对人群中另一个乾殿弟子道。
“是,应师兄。”那弟子应了一声。
“倒还算是有些担当……”身后,夜祈低低说了一句。
离他最近的岳言欢听了个真切,顿时好奇的看了看冀姌姌。
冀姌姌还忙着问周谨知:“周师弟,你当真没有伤到吗?”
“没有,冀……”周谨知对上冀姌姌的眼神,脑中灵光一闪!
“我……胳膊,有点疼。”他脸红着,结结巴巴。
是的!他没有说谎!他就是胳膊疼!谁让刚才打架太用力了呢!
这样想着,少年瞬间理直气壮起来。
“诸位,你们打伤我周师弟,难道不该赔偿吗?”冀姌姌皱着眉上前一步。
应宁洲要惩戒他们也是许久之后了。看在周谨知为她出手的份上,她必须得立刻给他讨回点什么来!
地上的弟子很想哭。
大姐,究竟是谁赔偿谁?明明伤的更重的是我们好不好!
但看着默不作声的众人,再看看手持灵剑虎视眈眈的萧焕,领头那人悲愤交加!
“冀师姐,这,这是一百上品灵石。”他咬着牙掏出储物袋,险些哭出声,“一点心意,就……赔偿给这位师弟了。”
“周师弟,拿着吧。”冀姌姌高傲的一扬下巴。
“好!谢谢冀师姐!”周谨知脸很红,眼神却异常明亮!
原来,架还能这样打!
虽然他不后悔出手,可看着这些人被他打趴下,他还是有些后怕的。
会不会给冀师姐添了麻烦……
可冀姌姌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得理不饶人还要扒层皮!
他记住了!
“好了,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楼梯上方,夜祈懒洋洋地开口,“都散了吧。”
他扫了一眼楚连枝,扭头嘲笑:“还是同出一殿的师姐弟呢!连句话也不敢说,真是丢人。”
“你!”
眼见楚连枝要发火,夜祈扭头上楼:“有些人可不要对号入座,跟我好像说的是你一样。”
说的就是你!你又能奈我何?
他夜祈就是这意思,就看楚连枝能不能拉下脸与他争论?
事实证明,楚连枝果然不敢。
她本想给冀姌姌挖坑,计划却被不按常理出牌的夜祈破坏的彻彻底底。
直到下了飞舟,她也仍然很是气结。
“姌姌。”刚下了飞舟,秦滔便急匆匆走过来,“方才我去找宗主师兄了。怎么回事,我听说你那里出事了?”
“没事,师尊。不过是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冀姌姌淡淡一笑。
若她受了委屈,当然要跟秦滔告一状。可她好好的,一堆人为她出头。这点小事,也没必要告诉师尊了。
“秦师叔。”
应宁洲走了过来。
“宁洲啊,有事吗?”秦滔不傻。看了看自家弟子,一下便猜到冀姌姌出的事与应宁洲有关。
“秦师叔,我父亲已经在后花园等着您了。”私下里,应宁洲对秦滔很是亲近,“秦安道长也在。”
“是吗?”秦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