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一直都知道任德海是个不安分的东西,所以从以前开始,她便十分嫉妒纯宝的娘亲,任舒。
因为那个漂亮地一点也不像任家人的女人,不但不用像她一样,凶狠强悍地管着自己的丈夫,三令五申地不许他沾花惹草,还能反过来叫丈夫粘着自己,舍不得离开半分。
后来,她还带旺了温家上下,让温父建功立业,从村里一个猎户直接便成了京中的威武大将军。
甚至就连生孩子,任舒也是连连生子,每个还都这么有出息。
于是在那段时间里,村里的每个人都说她的小姑子好大的福气,叫她也要多和任舒拉拉关系,说不定就能让任德海做大官,自己也能生儿子。
而任氏为了将来美好的生活,确实忍辱负重这样做了。
但最后,她换来的却是什么?
她要官位,任舒便告诉她,任德海奸懒馋滑,不适宜高位,还是更适合当一个生活平顺的百姓;她想生儿子,任舒便告诉她生男生女都一样,只要健康快乐就行,劝她不要太过执着。
可这分明就是借口!
凭什么她的丈夫就不能做官,凭什么她就没有儿子!
于是在乡村里,任氏日日夜夜都在祈祷神明,希望能叫任舒那个贱女人倒霉,叫温家上下都不得安宁。
没想到的是,或许是她的祈祷真的被神明听见。
温家果然出了事,任舒也因病去世,三个儿子都得给她家里打白工,女儿更是得看着自己的心情过日子。
那两年里,任氏开心地几乎做梦都要笑醒,也以为这样高兴的日子可以一直过下去。
可没想到的是,纯宝一家被她赶出去后,反而还将生活过得精彩绝伦了起来,不但每日有粮有肉,开开心心,甚至还带富了一个村,一个县,一个洲……
反观自己,不但没了粮食,没了家,现在连男人都没了……
任氏哭的撕心裂肺,怎么也想不透自己的日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任德海,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跟了你十几年,给你生孩子操持家里,可你竟然放着我不管,去和一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的女人有了奸情……你对得起吗!”
“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我这就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任德海理直气壮道:“你问问在场这么多男人,谁不想出去外面偷腥的?”
“……”
我们都不想!
温日寒,温星文和温越立刻齐齐看向纯宝,义正言辞道:“纯宝,全天下的男人不是全会犯这样的错误的,犯错的男人,那都是下贱,肮脏,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活着都是浪费粮食,我们三个可不是这样的人!”
“没错,任德海你别一犯错就将问题推到男人女人的问题上。”
沈知府生气道:“这天下多得是认真负责的男人,你自己对妻子不忠,对女儿不义,还对全村人不仁,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无法原谅!”
因为如此坏的人,若是不得到重罚,那公理何在?
况且他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说“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这分明是要让所有幸福和睦的夫妇,尤其是他,全部吵架啊!
这能忍?
“来人,将这人任德海以通奸罪抓走,立刻押入监狱!”
“梁格杀人犯法,但念在情有可原,所以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也一并带走,与任德海一同关押,二十年!”沈知府严格宣布,气场全开。
任德海和梁格这么一听,顿时灰败了脸,倒在地上几乎昏死过去。
可另一边,众人却都十分赞成:
“沈知府这处罚好,将这两个害群之马关进监狱去,以后就不会在村里继续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