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村的村口,此时一队衙役佩着刀,正严肃地陪着一辆气派的马车进入村中——
看着便是来者不善!
而要是以前,村民们看见衙役们这样出现,只怕是吓得立刻就能跪在地上,哭爹爹求奶奶。
可是现在,虽然不知官差们是为何而来,但一见衙役,老村长便高兴展开了满脸褶子,恨恨地看着纯宝和温家三兄弟。
“我看你们接下来还怎么嚣张!”
“……”
纯宝没有回答,温家三兄弟也没有回答。
因为恍惚中,他们总觉得眼前这马车好像有些眼熟。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官老爷啊,官老爷你们来的正好,求官老爷一定要为我们林安村做主啊!”下一刻,老村长已经直接冲向了马车,老泪纵横地哭诉起来,看着十分可怜。
“这里没有官老爷,只有官夫人。”一道干脆利落的女声从马车中传来。
与此同时,佩刀的衙役已经控制住了混乱的现场。
狼群们或许也知道是来了大人物,于是在金狼的眼神示意下不再虐渣。
也就在这时,马车的帘幕被掀开,一个面容美艳,肌肤如雪的少妇在众人的瞩目下走了出来,水眸看着满目疮痍的村庄道:“你们村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都是我家那些忤逆不孝的孽障做下的错事!”
任德海积攒了全部力气,从纯宝屁股下面跑出来,跪在少妇面前指着纯宝哭天抹泪道:“官夫人,你要是再晚来一些,草民就要被这个四岁半的奶娃娃打死了!”
“是啊是啊,这四兄妹仗着年纪小,有些身手,便在我们村里横行霸道,不尊长辈!这次他们更是不知用什么邪术,招了一大群狼来想要屠村!官夫人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还有我这断掉的手,全是这些狼做下的恶行啊!”任氏也连忙上前告状。
夸张的话语,仿佛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妇人。
但是事情才不是这样——
“你们在说谎,纯宝和哥哥们不想闹事,是你们要抢我们家的田!”纯宝生气地反驳。
“呜呜呜你说的话我们根本就不明白。”任德海可怜地擦着泪,看着美丽的少妇道:“官夫人,那小孩子坏的很,你可千万别信她说的话啊。”
“就是就是,官夫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们这么多人,还能冤枉一个小丫头吗?”
“就是他们兄妹四个闹事情,官夫人明察秋毫,最好现在就叫衙役将他们抓起来,千万别看他们年纪小就放过!”
下一刻,接二连三的乡亲们也纷纷开口。
有几个眼尖的村民瞧见二狗和王婶要站出来解释,还先一步捂上了他们的嘴,叫任德海看了眼中满是得意。
因为纯宝对村民们敢放狼压制,可是对官夫人她敢吗?
要知道袭击官员家眷等同于袭击朝廷命官,那是要牢底坐穿的大罪!
果不其然,在众人的污蔑下,纯宝生气地攥紧了衣角,委屈地大眼睛都红了。
但就在这时,只见又美又飒的官夫人却看向纯宝,红唇轻启:“小恩人,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没脸没皮欺负你的人却不少。”
“???”
什,什么?
“小恩人?”
张牙舞爪的村民和任德海夫妇闻言皆是蓦地一愣,一瞬之间,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可与此同时,温星文已经上前一步,拱手道:“刘夫人,恭喜你面容痊愈。”
“嗯哼,这声恭喜我喜欢。”
刘菱摸着细腻光滑的脸颊,开心地眯着眼道:“这半年来我的脸上一直反反复复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