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的喝着羊汤,四下再没别人。我心道我一个刚刚出山的小风水师,在道上籍籍无名的,哪里会有人关注,当下便也没有在意。
喝完羊汤,酒足饭饱,我便和高大个儿告了别,拎着我的物什打车回了家。本来是可以搭公交的,不过这一次因为包包里还装着几万块钱,便打了个的士,想着这样安全一点。
回来后我打开铺门,开灯,换鞋。先把百宝囊和今天刘焕东给的几万块钱都放在里屋的博古柜阁子里,那阁子是一个双层的,下面带锁,说是带锁,其实就是一个合页外用螺丝固定,再用挂锁扣紧的那种,属于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东西。我铺子里也只有这一个地方算是隐私之处了,我打算第二天便去将钱存在银行里。
我换下衣物,去卫生间简单的洗了个澡,便躺在了床上,虽然很困却还是睡不着,眼睛里不断浮现着这两天经历的种种事情,小女孩中蟊、我去“舜帝谷”、云丘观遇玹成法师赠箴言和符咒、除蟊遇险,心里还是难以平静,还有就是我对于风水除蛊之事经验的拿捏十分欠缺,这也是对我不小的打击。明日抽时间再去找一下刘焕东,把孩子遇蟊之事复盘一下,对了,有空还要再去拜访云丘观的玹成法师……
想着这些,我的眼皮不自觉就耷拉了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我又做梦了,梦里,爷爷如往日一般慈爱的教导着我风水之术,‘’风水者,堪天道,舆地道。天者,时间变化也;地者,环境方位也……‘’那时候,我拿着爷爷的罗盘跑到黄河滩里去吸铁砂,被爷爷抓到后直呼我“暴殄天物”,还赏了我头顶一记“爆栗子”,
“嘎巴!”半睡半醒间,我听到一个轻微细索的声音,不禁又惊醒过来。脑中还以为是爷爷梦里给我的一记“爆栗子”,却看到床脚博古架前一记黑影攒动,似乎是正在搜索着什么?
“谁?”我大喊一声,立即下床去屋门口找灯绳开灯,92年的时候,家家户户的电线都是走明线,灯的开关也都是那种拉绳式的,有的家庭为了方便,便把那拉灯绳弄得极长,直接捆在床头,这样半夜起夜的时候用手一摸便可找到。而我这铺子的灯绳我倒是没费过这心思,这也导致我摸摸索索半天才寻着它,我用力拉开电灯,只见一个黑影“嗖”的已经从窗口翻出去了。待我追到窗口查看,那黑影已经消失了。
“糟了!”我赶紧跑到博古架上去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