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说完,就打了个电话,让他家里人把东西搬到省城来了。
“小张,这两天给我找几个人过来帮我搬家。”
张师杰理所当然地想起了人事处的老同事们,事实上其他人他也叫不到啊,好在处里的所有同事听说给副院长搬家,都同意了。
车子到了省城,秦副院长留下了张师杰一起吃晚饭。
在酒店房间,秦副院长说:“小张,家里几口人呐?”
“现在就我爸妈和我了,我奶奶前些年去世了。我又前段时间离婚了。”
“没关系的,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那你多久回一次家啊?”
“不一定,之前是有事就回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
“没事要多回去陪陪父母,不管孩子走多远飞多高,在外头多么花天酒地、多么牛,都别忘了来处。”秦副院长意味深长地说。
“来说说,院里的情况。”
“院长,这儿我真的无法给您说清楚这些,前些年我一直围着媳妇转,全处的人都清楚,现在才回到工作中去,不过上次给您写的那份报告其实是我侧面打听到的。这点我不敢哄你,必须给您说实话。”
“好,那没关系,以后好好干,千万记住,原则性问题不能犯,我们俩要配合好,把这动作推上一个台阶去。我在高院只是个过度,你干得好的话我到时候带你走也有理由不是?”秦副院长说。
“谢谢您,院长,我会努力的。”
“总之跟着我,我不会给你额外的好处,但我给你承诺该你的东西谁也少不了你的,该提拔就提拔,只要是你应该得的,我一定想尽办法给你。但不应该你得的,你也别给我开口,我的前途也是你的前途,所以…”秦副院长说得很真诚。
“好好干啊!今天也就我们俩在房间,就聊点掏心窝子的话,我也不喜欢我身边放着个不讲实话的人嘛,对吧!”
“院长,我理解的,我理解,虽然我是第一次当秘书,但我明白,当秘书和做人是一样一样的,讲究忠诚,我其他的可能不懂,但这点,是我从小做人的守则,您放心。”
秦副院长点了点头,他没说话,看了眼酒杯,张师杰赶紧给他满上酒。
“到了我这个年纪,不喝二两很难睡着,心事重压力大,你现在感觉不到,当领导就是把双刃剑,一头是享受的社会便利,另一头则是责任和压力。特别是我们这个队伍,现在都是责任终身制了,跑不掉的。”
秦副院长开始试着慢慢和张师杰讲心里话,他对眼前这个秘书还不是很了解,不敢贸然讲得太深入,这算是试水吧。
“周六吧,周六你找人帮忙搬下家。”
“院长,要不我找几个网安的哥们给您房子里做个检查?我之前听说好像有些领导搬家会如此。”
“哦,你还懂这个?”
“院长,我有个朋友在省厅网安“总队”上班,他之前和我说的。”张师杰说。
“好,你去搞定吧,辛苦你了,总之周六前我要看到一切都弄好的样子啊!其他的你看着办,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秦副院长很大气地把钥匙和地址告诉了他。
张师杰在地图一看,这就离自己家小区没多远呐!
秦副院长对张师杰有点刮目相看了。
回去后,张师杰立即联系了网安的朋友,网安的朋友说:“检查没问题,我建议你再在家里安装一个反窃听设备,这玩意不贵,几千块钱,有需要就可以打开,没需要的时候可以关上。我们单位和美亚合作,可以给你便宜拿一套来。”
“没问题,但质量一定要好啊,这可关系到我的前途啊,兄弟。”张师杰不敢大意。
“你放心吧,我到时候给你全房子里检查一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