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禁制已经撤去。
没有通明的灯火，甚至当白渡走进大门的时候。
内里的人只能看见一个有些修长的身影。
左手持枪，右手持刀，宛如索命的恶鬼。
皮鞋的声音在地砖上不紧不慢。
直到白渡看到了亚瑟。
亚瑟就站在经文后，看向白渡的目光说不出的微妙。
“你杀了天使？”
白渡想了想：“动手的是冥蝶，和我没什么关系。”
“最多帮他们创造了点环境。”
亚瑟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很强，却没想到你能强到这种地步...”
白渡歪歪头：“你想说的只有这些？”
亚瑟抿了抿嘴唇。
在黑暗中低下了头颅。
他自诩暗中保护着白渡。
现在却发现，还是白渡来给他解的围。
最为重要的是，明明白渡斩杀的是最为圣洁的天使。
但他的心里却在叫好。
也许自己没有那么虔诚？
亚瑟有些怀疑。
白渡把游龙别在了风衣之后，给自己点了根烟。
“你完蛋喽。”
“圣教军的死讯，甚至是天使的死讯，刚才的架势这么大，看我不顺眼的贵族们绝对会向王都举报。”
“所以你至少是个私通异端的罪名。”
“简而言之，你会被天罚半小时左右。”
亚瑟无奈地摇摇头：“我能怎么办？”
白渡努了努嘴唇，指向门外燃尽的废墟。
“很简单，如果你信仰的是你的神明，就去摸着你的祷告书寻求宽恕。”
亚瑟伸出手，悬在面前的书本上。
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教会学校里教的神明多么伟大，在隔壁满地的约尔与铜板中，显得如此苍白。
“如果你只是想做点事情的话。”
白渡继续开口。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依旧是交界地的主教。”
昏暗的环境下，白渡眯着眼睛微笑。
“谁来，杀谁。”
白渡说罢便离开了教堂，一路走回了老约翰花圈寿衣店。
乔治和艾萨克已经睡着。
之前的打斗丝毫没有波及店里的温暖。
白渡打开了地窖的门，一路来到了负二层。
惊鸿刚刚到手，远没有游龙用着习惯。
负二层里余下的空位便有了主人。
【检测到管理员：白渡所命名武器，惊鸿】
【开始分析】
【分析完毕】
【武器类型：唐刀】
【武器构成：神性金属63%，被改造过的能量回路12%，怨念（冥蝶）能量：25%】
【武器评级：极为符合交界地所处世界调性，可发挥百分之百的武器威力】
【是否现在开启灵魂绑定？】
白渡点点头。
柔和的蓝光出现，照射在放入凹槽中的惊鸿内。
他坐在椅子里，看着屏幕中的人烟余额。
负二层的作用就是把武器与自己灵魂绑定。
并且对所选中的武器进行极致地强化。
而现在，两个凹槽已经填满。
白渡十分好奇第三层又是什么作用。
柔和的蓝光下，白渡点开了人烟兑换。
熟悉的小字浮现而出。
“他们...根本...不懂...异族？”
白渡口中喃喃。
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