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友情的作用下，白渡达成了店里这一年第一笔正经交易。
随后，白渡看向了另一个男人。
“您可以看看这款，异域风情，十分狂野。”
那纸人甚至是用豹纹纸扎的。
那男人低声问道：“这个也三千五？”
白渡摇摇头：“这个五千，您也知道狂野的不好搞。”
男人紧锁着眉头。
随后叹了口气。
掏出了一万约尔。
“来俩，我死了之后也烧个这个。”
白渡拍了拍他的肩膀：“够哥们。”
只是不经意间，之前花了三千五那人的面色有些不善。
如同激活了某种奇怪的胜负欲望。
白渡看向最后一个男人。
“您有什么要求吗？”
那男人点着手里的礼貌棍。
看向面前琳琅满目的纸人。
“你这最贵的什么样？”
白渡略一思索。
翻找出了一个藏在防水布下的纸人。
与之前有些粗糙的画风不同，这个纸人甚至可以给人一种精美的感觉。
“这是某个异世界圣城中的公主，不仅美貌无双，还精通各种强化魔法。”
“多少钱？”
那男人依旧保持着绅士的模样。
“十万。”
白渡笑了笑。
那男人直接抽出了一张支票，写下五十万的数字。
“来五个，给我的朋友烧一个，余下四个等我死了再说。”
白渡没有接支票。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那男人有些挂不住面子。
却又看了看面前的纸人。
缓步出了门，一副要去银行取钱的模样。
白渡终于扭头，把注意力放到了进门后就没怎么说话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的表情从交易的开始就十分微妙。
有些无奈，有些气愤。
白渡极为有礼貌地开口：“这位夫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那女人与白渡来到了纸人架远些的地方。
还没等白渡开口便问道：“你这男纸人什么价格？”
“等我死了我烧十个！”
语气极为凶恶且坚定。
白渡却没有回答。
只是随便从身边抽出了一张硬纸。
三下五除二就叠成了个纸人的模样。
“夫人，这才是限量款中的限量款。”
女人一副你把我当傻子的神情。
白渡却极为认真。
“您是不是觉得我在诓您？”
女人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白渡摇了摇头。
“您只看到了第一层。”
“首先，您也许会觉得这个纸人极为粗糙，但是这也是它值钱的地方，纸人大多数极为美丽，却也都停留在表面。”
“我们需要关注的是纸人的内心。”
女人皱起了眉头。
“事实上这也是我不把它摆在货架上的原因，因为这个纸人的性格有些阴暗。”
“她十分善妒，并且心狠手辣，任何接触到她主人的纸人都会被它想办法划破脸，甚至撕碎。”
“并且因为长相粗糙，甚至没有身段可言，其实我也知道不会有人买它，我就是和您稍微介绍下。”
“毕竟同床共枕都做不到，怎么会有人买呢？”
女人的手咔一下伸了出来。
“多少钱？”
白渡瞬间停止了介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