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银。
那衙役先是一愣，脸上的笑意更加真切了几分。
读书人向来清高，想不到这次的案首是个通人情世故的。
“娇娇，你行啊！”
李婧用她的小拳拳捶了一下念娇娇的肩膀，随即从念娇娇手中拿过那块案首令仔细观摩起来。
“啧啧啧，想不到我李婧的朋友竟然出了个案首！”
她李家的年轻一辈中，学业最好的还是她堂姐，虽也是前三甲，但却不是案首。
所以，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案首令。
念娇娇看到周围权贵一派的同窗满眼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有了猜测。
果然，立马就有人道：
“婧姐，这有人输了赌注，是不是该去拿彩头了？”
李婧一听“彩头”，案首令也不香了，立马扔回给了念娇娇，大声道：
“走！讨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