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
“不知这位道友是否就是九重宫玉道友?”女子目光灼灼,向着玉云尘问道。
玉云尘只是微微点头,并未看向女子,淡淡的开口:“正是。”
女子眼眸亮晶晶的,越着月挽音靠近玉云尘,“我叫南铃,从前跟随父亲去九重宫的时候见过你一次,你还记得吗?”
月挽音有些尴尬,身体往后靠了靠,这突如其来的相认是怎么回事?
玉云尘摇了摇头,面上虽是挂着笑,但是带着淡淡的疏离,冷声道:“不记得。”
南铃笑容一滞,缩回身子,“许是时间太久了,你不记得了。”
行砚坐在玉云尘对面,没出声,挑着眉看着这一幕,心里纳闷怎么师兄这么受女人欢迎,自己就没人理呢!
“不知道友如何称呼?”南铃话锋一转,直冲月挽音。
月挽音打了个哆嗦,还觉得有些冷了,回道:“我叫月挽音。”
“我叫行砚!”行砚着急着插话,南铃也冲他笑了笑。
“不知月姑娘师承何处,我似乎从未在九重宫见过你。”南铃拉过月挽音的手,一副熟络的样子。
月挽音别扭的很,把手抽出,“我不是九重宫的弟子,我只是一介散修。”
南铃也不恼,笑了笑,没再问。四人一路无言,只能听到外面马儿的铃铛声。
忽然,玉云尘好似想到了什么,转头向着南铃说道:“南铃?可是斩风洲洲主嫡女南铃?”
南铃握着阵法书的手一顿,点点头,“正是,玉道友可是想起来了?”
玉云尘含糊的嗯了一声,转过头没在说话。
月挽音和行砚的心里炸了锅,刚从狼窝逃出来,转头又撞上一匹狼。谁能想到南辰的女儿会正巧经过此处。
月挽音低下头,想降低存在感,心里也祈祷着赶快到抽柳洲。目光乱瞥时,她看到了桌子上摊开的阵法书,旁边被人细心的标注了注释。
灵,台,修,补,之,阵。
月挽音心里默念这页阵法的标题,心里一惊,这南铃研究灵台修补阵法做什么,她的灵台明明很正常啊。
不知道为什么,月挽音想起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难道他灵台受损了?所以身为姐姐的南铃才研究这种阵法?